專訪任明信:「生命沒有意義,不是悲傷的事」
任明信說著「我已經當過人了,可以是別的東西沒關係。」的時候,空氣像是深吸了一個飽滿的呼吸。擅長接話的我在一刻恍若隔世,感覺滄啞。他無爭,無常,無所居,所以我以為,他是宇宙托孤的一個譬喻,他也可是曾經綻放一刻的詩句,可以是曾停留在別人肩上的一只快樂的蝶,是神,是靈,是魂,是魄,是他,是別人。
任明信說著「我已經當過人了,可以是別的東西沒關係。」的時候,空氣像是深吸了一個飽滿的呼吸。擅長接話的我在一刻恍若隔世,感覺滄啞。他無爭,無常,無所居,所以我以為,他是宇宙托孤的一個譬喻,他也可是曾經綻放一刻的詩句,可以是曾停留在別人肩上的一只快樂的蝶,是神,是靈,是魂,是魄,是他,是別人。
他的眼中流露出了對人溫暖的情感:「如果有一天有人失去了自己的意義,那會不會不知道如何活下去?但是如果生命可以沒有意義,那麼得到什麼都是多的,失去什麼都不算是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