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比貞子還可怕的媽!」母親的「怨念便當」反而改善了母女關係
面對家裡總是態度冷冰冰又顯不耐煩的家人和兒女,縱使你有一肚子怨念和怒氣,說出來只會被當成碎碎念,沒人聽得進去,更加自討沒趣。
面對家裡總是態度冷冰冰又顯不耐煩的家人和兒女,縱使你有一肚子怨念和怒氣,說出來只會被當成碎碎念,沒人聽得進去,更加自討沒趣。
從小跟著媽媽從事民俗工作「牽亡歌陣」的黃惠偵,2016 年完成了人生第一部紀錄長片《日常對話》,隔年便榮獲柏林影展泰迪熊獎最佳紀錄片。片名取得簡單,但卻是她積累 30 餘年,取自不平凡人生中的平凡日常而成。不少媒體總會將《日常對話》歸類於同志議題,但更多人則認為這是一部關於愛的電影。
我跟媽媽一樣,總是很用力、太用力的愛別人。付出還不夠,非得把心臟掏出來才夠;如果我愛你,那便是百分之百的愛你,百分之兩百的愛你,我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事物送給你,如果我有全世界,我想把全世界通通送給你。這樣強烈的情緒,如果不能好好控制它,可想而知,遭到破壞的時候會變成多麼不堪的樣子。
那些年從隔間木板另一邊傳來的聲音,除了父親對我母親的拳打腳踢之外,我還聽到其他的。那個年代沒有什麼婚姻裡的強暴這種事,在婚姻裡,「性」是女人的義務,我曾聽過不只一次父親這樣對我媽說。他當然不是用這樣的語言說,只是我實在不想用文字再重述一遍他那些不堪入耳的叫罵。
本月的第二個專題是與聯合文學合作的「厭女企劃 Misogyny」!你覺得台灣有厭女情結嗎?邀請曾出版《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的作者吳曉樂來談談,從拆解厭女的內涵開始,再到上野書內列舉的日本潛在厭女情況,分成性別以及母女關係趣談,讓我們更反思生活中不經意的小細節。
小 S 的不只麻辣發言搞笑,她的事業與家庭倆成功,正是來自她勇於改變的人生哲學。
在婚前,小 S 以辛辣且直接的談話風格著名,2005 年結婚,之後成為三個孩子的母親,小 S 仍毫無畏懼,在節目上能大方談性,也能談家庭生活,儘管有時言論會引起爭議,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從婚前到婚後,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做自己。
妳必須透過四個步驟來設定界線。實際執行不但需要勇氣,還得讓內在情緒與外在行為彼此配合。但我向妳保證,結果絕對值得。
你看向鏡子裡自己的身體,你扭頭細數自己擁有的,覺得差強人意,但是如果讓你去過另一段你欣羨的人生,你大概也不會要的,再好那又不是你的。所以,平凡有什麼不好嗎?
很久之後才記起,獨立不等於斷裂式的分離,上一個世代父母心中的親子關係難免有權力位階,我不必接受,但若愛妳,就以自己能做到的方式時時表達關愛,讓妳不必緊張於維繫我們的母女關係,妳也才能更有心力、更自由自在地去發展自己。
所謂「有毒母親」,指的是對孩子施加精神或肉體上的虐待,或透過束縛、過度干涉,控制孩子的人生,對孩子造成宛如毒害般不良影響的母親。
願望你的 2016 年,能帶著柔軟而堅定的意志前行。
寫一個這樣的故事,並非要去控訴母親,反而是希望能體現出一個母親對於兒女最深層的愛:如果愛不夠深,怎麼有勇氣去揭開問題的真相?如果愛不夠深,怎麼會願意將自己投擲進去這樣的迷霧之中,讓身心承擔無盡的探問、糾纏、困惑,只為追求一個答案?
僅僅通過一部手機,在我們和最親密的人之間,究竟可以隱藏多少秘密? 而我們真的想知道那些秘密麼? 如果可以隨時查看對方的手機,會怎麼樣?電影《完美陌生人》就在探討這個問題。
來自單親家庭的歐陽靖,她說,她從不覺得自己的家有什麼缺失,或比別人的破碎。因為她一直明白,自己是在一個有愛的環境下長大的。
《淑女鳥》是美國演員格雷塔.葛韋格自編自導的一部青春片,由西爾莎.羅南主演,講述了一名高中生不甘於當前生活,想考取外地大學逃離家庭和故鄉。這部電影精准地呈現了青春成長的過程,令很多人感同身受,成為本屆奧斯卡熱門影片,已獲最佳影片、最佳導演等五項提名。
手搖鈴時期的媽媽有一次坐在床上哭,有氣無力的對我說:「剛剛看《新聞挖挖哇》,于美人說她小孩還小的時候,她常常情緒失控,對著他們吼叫。她說,小孩成長過程中,如果做父母的情緒不穩定,時常大吼大叫,小孩就會沒有安全感,覺得自己不被愛。于美人講到都哭了,說當她的小孩很辛苦啊。我想到你,你也很辛苦喔,你那時候那麼小⋯⋯」
為什麼女兒或多或少,會覺得母親討厭自己?
專訪舒淇,母親在18歲就生下她,過去她們不知道怎麼和平相處,常常鬧家庭革命。後來她也長大了,開始懂得去理解對方。現在他們是母女,也像朋友。
「所謂歷史就是,你踏過某一些人,來到這個地方。」五月是女性的月份,「阿嬤家」舉辦女性人權影展,包括《第六十九信》描述白色恐怖受難女性的獄中家書、《三島》解讀台灣、沖繩、濟州島二戰後各自承載的女性命運。
還記得 2015 年《仙杜拉》、2017 年《小木偶》讓大小觀眾一起陶醉在奇幻動人的故事氛圍中不想結束嗎?今年,歐陸最受矚目的導演喬埃.波默拉與路易霧靄劇團,將3 度來臺,演出引發他為女兒編創的童話三部曲中的首部曲《小紅帽》,這個家喻戶曉的故事,在波默拉手中,會變化出何種面貌?
《沉默茱麗葉》少了阿莫多瓦一貫的戲劇化,少了謀殺復仇、情慾張揚,他變得溫柔了,用寬容的眼睛,理解母女之間——兩個女人之間——融釋罪惡感與內疚。「我從未告訴妳,我要妳毫無罪惡感地長大,但妳感覺到了,即使沉默,我像病毒一般感染妳。」
對不少女性而言最可怕的,不是與母親分離,而是無法分離、變成一樣的恐怖。這個過程會如此艱鉅,正在於女兒總是為母親臉上出現的一絲絲憂鬱而感到罪疚。任何分離所帶給母親的憂鬱臉龐,亦潛意識地提醒著女兒:妳與她彷如鏡影的事實。
3 個五年級女生,出生於 1960 年代中後期,成長於台灣經濟起飛的 70 年代,此際,傳統/現代急速過渡,又曖昧交疊,城鄉變遷、城鄉流動經驗成為她們成長經驗的一部份,資本主義與經濟現代化所造成的利多與苦果都已迸現出來。
那時與媽媽的通話內容常常無疾而終,每次不是因為一言不合憤而掛掉電話,不然即是媽一句「反正你現在翅膀硬了說什麼也不聽。」而終止溝通。我總是忿忿不平,氣著媽媽為何不能理解我想表達的內容,或是對我的內容斷章取義,曲解我的話語,而媽媽也同樣氣憤孩子語帶桀驁不遜,絲毫不為自己的口無遮攔感到抱歉。
每一個進晤談室的女人,都是希望透過對話來療癒自己。我會與她們一起回顧她們的生命故事。很多時候,故事會追溯至上一代,甚至整個家族。
如果能領悟「競爭和嫉妒」存在最開始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害怕失去所愛,害怕被拋棄而失去愛,所以我們希望透過某些方法,讓生命中的美好與愛永遠留存,以為只要透過競爭與嫉妒,讓自己「比別人好」,就可以讓自己永遠被愛。
在女性主義肇始之際,劇場無疑提供了女性發聲的空間,儼如一公共的論壇,實驗性的解構各種社會的壓迫,漸漸的影響社會各層面的觀眾群,甚至創造出新的觀眾型態,讓女性主義劇場從解決社會問題,一路擴包各種層面的關懷,本文將試圖點明英國女性主義劇場的發展脈絡,並比較主要幾個女性主義劇場間的特色異同,以便讀者掌握女性主義如何透過戲劇,從政治運動,進而像微塵一般充盈在大眾日常之中。
如果母親面臨衰老或人生巨變,成年女兒一定很難鼓起勇氣重新確認照護母親的責任範圍。
曾看到某個美國生涯學會統計,80% 的職業問題,都不是職業問題。事實不只如此,在我看來應該超過 90% 吧?人們想要的答案,不見得是自己真正以為的。
愛是,即便會疼會痛,會再走一次回頭路,還是只能選擇愛。什麼是正確的?在酷兒的世界,不放棄走在自己的課題與道路上,才是正確的。電影尾端,贊娜親吻了艾瑪,然後回到母親身邊,與母親穿著厚重布基尼的身體步向回家的路,路還長著,但至少她啟程了。
我看著現場的女孩們舉起的手此起彼落,卻總有人沒有放下過,正因為愛自己很難,我們因而糾結甚至與自己撕扯,這條練習與自己和解的路還長,但親愛的你們,讓我們一起擁抱自己的不完美,因這些磕碰才成就了生命的完整。
《日常對話》是黃惠偵寫給同志母親的家書,甫獲柏林影展泰迪熊獎「最佳紀錄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