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作家左燈:在陽光普照的世間,真有我們看不到的世界
長期處在「難到實在撐不過去了」的狀態。我在朋友圈更新了半年唯一一條狀態:「2019 年的太陽,會是圓的嗎?」病院時光,其實孤苦又清冷。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我爸的建議下,我開始在本地豆瓣小組上記述自己的經歷。本地豆瓣小組本就不熱鬧,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記錄貼根本無人問津。但我不在乎,我就是想寫,這已經成為我宣洩痛苦的唯一方式。
長期處在「難到實在撐不過去了」的狀態。我在朋友圈更新了半年唯一一條狀態:「2019 年的太陽,會是圓的嗎?」病院時光,其實孤苦又清冷。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我爸的建議下,我開始在本地豆瓣小組上記述自己的經歷。本地豆瓣小組本就不熱鬧,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記錄貼根本無人問津。但我不在乎,我就是想寫,這已經成為我宣洩痛苦的唯一方式。
一場橫跨台灣海峽的筆訪,我們透過《我在精神病院抗憂鬱:我們不是想太多,只是生病了,一個微笑憂鬱症患者的住院日記》一書的作者——左燈老師的回答,對憂鬱症有了更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