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年的台灣大環境也許讓我們覺得異常黑暗憂鬱,但是有個人讓我們看見,原來在黑暗中,更能看見光。他在很多人眼中是個傳奇,

他,是吳克群、順子、戴佩妮等一線明星的推手;他,在26歲創辦種子音樂,成為流行音樂界最年輕的CEO;他,在事業最高峰的時候優雅轉身,揹起單眼相機,走遍台灣,發現台灣之美,第一次發行攝影集就再版了八次;他,力挺文創市場,創辦『豐文創』,帶著台灣藝術家,走上國際舞台。他是田定豐,一個充滿成功故事的人。(想告訴你:成功者不是運氣比較好

很多人以為田定豐,本來就是人生勝利組,但鮮少有人知道其實他的成功,都是來自各種失敗和黑暗的累積。近日他出了一本書叫做『趨光歲月』,一語說出他的追夢路程,就是從黑暗出發。他,成長於家暴痛苦之中,曾被朋友欺騙投資失利,曾經必須依賴安眠藥和酒精才能繼續活著,他曾經懷疑自己存在的理由,但因為他看見黑暗洞口的光,所以他不逃避,盡力地闖,用力地受傷,堅持自己的夢,勇敢革自己的命,當自己的伯樂,拉著自己一步步朝著光亮跑去。

不能堅持的夢想,不夠格叫做夢想

「音樂,是我的第一個夢想。」談到音樂,田定豐的眼裡仍然可見到熱情的火光。做音樂是從小的夢,在零用錢不多的小時候,他省下吃飯的錢、冒著被媽媽狠罵的風險,硬是把錢一塊一塊存起來買卡帶。一邊摸黑的聽著西洋、華人音樂寫著素人樂評,一邊夢想以後能進入唱片公司。幾年時間飛逝而過,田定豐站穩腳步累積實力,帶自己一路走到當年從沒想像過的高度,不只實現了夢想,更創辦了種子音樂,一開始只有三個人,在唱片業狠狠的闖出一片天地。

那年,他交出漂亮的創業作:張信哲的轉型專輯「寬容」賣破百萬,他是幕後最大的功臣。但風光和掌聲的背後,沒人發現他極度欠缺的安全感。當時年紀尚輕的他,得把自己武裝起來才能說話,私下的壓力大到不靠安眠藥就無法入眠。接著幾年的日子,適逢唱片市場不景氣,整整三年,唱片,做不起來;投資 pub,錯得一塌糊塗;投資醫美,血本無歸;一起奮鬥的朋友,躲起來了。田定豐說到那些故事的時候,笑著說,那時候走在寒冷的街頭,真的身體再冷都沒有心冷。

面對挫敗和困難是痛的,伴隨而來的或許是自我否定或逃跑,在那個當下,田定豐卻做了不一樣的選擇,他沒有逃跑,反而帶自己更用力地在黑暗裡頭跑著,告訴自己:「如果要離開,就要在最好的時候離開,不能堅持的夢想,不夠格叫做夢想。」咬牙跑過黑暗時刻,那些黑暗反而成了田定豐衝向光亮的力量。(這樣的他,習慣跌倒,享受失敗

在最低潮的時候,他成為最厲害的伯樂。慧眼獨具的拔擢當時沒人看好、被貼上「一片歌手」標籤的吳克群,田定豐大氣的拍肩告訴他:『你的專輯,就用你自己寫的歌。沒有聽眾沒有粉絲,就拿起麥克風架,走上街頭唱給大家聽,只要你夠有能耐,你的聲音會被聽見;你,會在人群裡發光;你,會有能耐向光明跑去。』這是田定豐告訴吳克群的話,也是田定豐一路追夢的動力。即使在黑暗裡,仍然有光,只要睜大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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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講成功,我喜歡分享失敗。因為我們都是失敗的人,沒有失敗,成功就沒有意義。」

田定豐的話意味深長,回過頭來看那段日子,他心中只有感謝。沒有那段在黑暗裡頭的潛伏滋養,他不會知道原來他能夠帶自己衝向光亮,他不會用更認真的目光審視自己人生裡的「要」與「不要」。承認失敗很痛,並不簡單,但也因為那些失敗,才有可能真正定義自己的成功。

人要做,自己想像不到的事情

眼前的田定豐,身上有堅毅的溫柔力量,用著不喧嘩的追夢力度,許諾自己一個豐富多彩的人生。兩年前,田定豐選擇在最好的時候離開種子,輕輕揮揮衣袖,卸下音樂總監身份,轉身拿起單眼,用單純的方式過活,用照片濃縮台灣之美。在拍拍寫寫的途中,他遇見在七十歲在美濃製傘的李奶奶,她有感於文化傳承的使命感,於六十歲那年第一次拿起畫筆和學習紙傘技巧,在那個當下,田定豐感慨地說他發現了台灣人的力量,無論年紀無論行業無論學歷,其實只要想學,有什麼不可以?

給自己學習的機會: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人要做自己想像不到的事情,才會讓你的人生變得不一樣。在別人眼裡的定義一點也不重要。」最常限制我們人生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自己。放寬心,想學什麼就去。每個人,都可以是自己的伯樂。

田定豐繼續笑著說從以前到現在,從沒有一段時間過得像現在一樣自在,感覺雙腳踏實地踩在地面上,感覺陽光灑在身上,放大感官感受,生活一切從簡了,靈感反而源源不絕地鑽進來。扛起單眼,他花了400多天的時間走遍台灣,喀擦喀擦的照片會說話,不落任何絲毫匠氣,只有最真摯的生活感受,最真實的台灣土地之美。去年出版的「豐和日麗」攝影集,出版社建議少印一點吧,但田定豐再次證明了自己:這個沒上過一堂攝影課的作家初體驗,創了再版八刷的記錄。

對他來說,能完成的事情從不嫌多,田定豐一次又一次地替自己的人生安排新的挑戰。2013年,他毅然投身台灣的藝術文創市場。為什麼是藝術文創?除了田定豐本身對於藝術的喜愛之外,也有感於台灣的藝術文創環境也好像在一片黑暗,在缺乏有力支援和政府補助的前提下,台灣的藝術家不但得一邊打工一邊創作,連在國際上的曝光都遠遜於其他國家,作品只能在展覽或藝廊裡曇花一現,光亮在哪裡?許多人都忍不住搖頭開始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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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藝術家這麼好,為什麼台灣不能有村上隆和奈良美智?一個田定豐自己無法接受的問題,他選擇面對,並努力以他溫柔的力量,點亮台灣藝術文創環境。

「做唱片的過程中,我學到了一件事叫做行銷。不做音樂之後,我在想那我可以做什麼?後來我想不如就從我最關心的藝術做起,來場台灣的藝術革命。」一開始很多藝術文創界人士無法接受將商業與藝術結合的形式,但田定豐說著,他想讓藝術重新貼近大家的生活,因為貼近生活,才能更有力度。現在豐文創已經有六位姿態各異風格萬千的創作者,『我想讓他們被更多人看見』田定豐笑笑的說,他總是這樣,想成為照亮別人的光。(這位女導演,也在進行最溫柔的女人革命

那些黑暗,更證明光的存在

那些成功的背後,不是理所當然,不是與生俱來,而是在他身上,我們看到他是如何在黑暗中,找到光的方向。

不諱言自己的黑暗過去,田定豐說「我的家庭是殘破不堪的,被家暴的痛苦記憶,有好長一段我根本不敢面對的黑暗歲月。但也正因為破碎不堪,所以我更想證明給父親看,我可以成為跟他不一樣的人。」話語之中,我們聽見了田定豐的脆弱,他的記憶還是疼痛,事隔多年,田定豐鼓起了勇氣撕下了結痂的童年瘡疤,拿著筆完成了「趨光歲月」這本文集,只因為想真誠的用自身經歷做最坦白的溝通,「我不是生來就成功的人,我有這麼多的苦,我也曾經好痛,我也有想過放棄自己,但抬頭,我看見了遠處的那道光。黑暗裡頭的孩子,更能充滿趨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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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逃離黑暗,就向前跑走進光亮

趨光歲月這本文集花了田定豐很大的心力,擦了又寫,改了又改,每次的書寫都痛得熾熱。「回想那段時刻很痛,但想到這本書的出版若能因而幫助到那些也在黑暗中的孩子,一個兩個也好,那我的痛苦就充滿意義。」田定豐非常溫柔的說,媽媽的愛彌補了他對父親的恨,親朋好友的支持是灑落的光芒,劃破黑暗,溫柔的鼓舞著他。「我能走得過來,不是因為我有多勇敢,是因為生命裡那些善意的光。」他的媽媽,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用愛撫平了他的疼痛,讓他更有勇氣往前走。

敢衝,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失敗。「我們可以打破規則,因為如果所有人都依賴經驗法則,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新的可能,敢衝,最壞的結果不過就是失敗而已。夢想,不會一步登天,但只要你沒有放棄向它靠近,總有一天會走到。」

在田定豐的身上,有追夢的堅持,更有帶著更多台灣人往前的強烈使命感。他曾經經歷了太多,所以更想分享這些曾經,給更多想要往前衝去的人。他用自己累積的各種失敗與黑暗對映出那些閃亮的成功。那天晚上,他像孩子一樣熱情的笑容,眼中依然閃爍著夢想光芒,我們追問著那些成功,他笑笑的講出他的失敗、他的過去和感恩,我們第一次那麼深刻的感受到那些暗礁才能激盪出的美麗浪花。我們看見在黑暗中伸出手,勇敢拉起自己,更想拉起其他人往光亮跑去的田定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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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女人迷的創業故事,也慷慨許諾著,2014 年明年一月,田定豐將成為女人迷的傳奇作者!聽他大無畏地和我們聊聊痛、說說黑暗、談談愛情,拉著我們一起往光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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