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發病,都要花兩倍力氣面對生活」一個憂鬱症患者的自白
這個世界告訴我們太多的應該。其實,就連「得憂鬱症應該如何」也是不折不扣的應該,這些「缺少彈性的應該」都會引發人們的罪惡感或焦慮的感受。比如說,最近我就想著:我應該要下班後去慢跑阿!醫生都說慢跑可以改善憂鬱跟健康⋯⋯,這樣一直陷在床鋪裡會不會連心志也沉了下去呢?一直睡覺是不是代表我的憂鬱症又出現了呢?
這個世界告訴我們太多的應該。其實,就連「得憂鬱症應該如何」也是不折不扣的應該,這些「缺少彈性的應該」都會引發人們的罪惡感或焦慮的感受。比如說,最近我就想著:我應該要下班後去慢跑阿!醫生都說慢跑可以改善憂鬱跟健康⋯⋯,這樣一直陷在床鋪裡會不會連心志也沉了下去呢?一直睡覺是不是代表我的憂鬱症又出現了呢?
我們將微笑用作防禦機制的理由有很多:害怕不被別人理解,害怕不能融入群體,或者受到對憂鬱症的汙名化影響,為憂鬱的情緒感到羞恥——憂鬱症在我們的語境裏還不是一個中性的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