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作家張西《是花季的關係》:普通也沒關係,只要繼續往前走,理想中的自己都不算消失!
作家張西帶著她的新作品《是花季的關係》,和我們聊關於不同選擇所導引出的不同人生,我們可以如何看待。
作家張西帶著她的新作品《是花季的關係》,和我們聊關於不同選擇所導引出的不同人生,我們可以如何看待。
作家不朽經典之作《終於要與自己和好如初》:與過去的自己和解,溫柔地善待自己,才不辜負所有相遇。
真正踏出去後才明白,環遊世界真的沒有那麼難,難的是你是不是真心想要,並且把它當成你人生中的重要目標。
書寫對於身為「主持人」的吳姍儒而言,是七歲許下想成為作家的願望,也是像「呼吸一樣」的存在。
從作家變成洗車工的身分轉換,讓敷米漿不斷地在這上頭迷惑打轉,最終發現,所有的身分不過就是一個角色。
怪醫千金,漂亮寶貝,這名號何許人也,見面她說,我是廢物,我是痛苦的神童,別向我要答案,我只是名精神病患者。
肆一本人的感覺和他的文字很像,不溫不火的,不刻意戳你,但總是講進你心裡頭
《小王子》電影熱映中,讓我們帶你聽聽作者聖休伯里的 15 句名言,一樣認識他另兩部作品《夜間飛行》及《風沙星辰》。
在攝影與媒體界以「荒木經惟的繆思」廣為人知、與荒木合作長達 15 年的模特兒/舞者 KaoRi,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這些常識是否真的正確?〉,訴說她的#MeToo
那些因愛相遇,也因愛而得的遺憾,成了指認自己的印記,對不朽來說,「失戀」是失去、遺憾、割捨三者構成的,但若沒有失去,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在缺縫裡,重新發現另種可能,容納進新的關係。
記錄是一種很值得的行為,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撥點時間來手寫文字,更何況中文字是多麽的美,那一筆一劃隨著情緒起伏的傾斜或是扭曲,都是你當下的映照,如果那時寫下悲傷,爾後翻開那頁你會收到感慨,感慨著時間的沈澱讓你褪去了所有,而你成長。
茉莉自殺了,開場不到五分鐘,她就帶著「反正這世界沒人愛我」的恢念,爬上陽台跳樓了。這是她的最後一天,死的時候,身上穿著眾人引以為傲的綠色制服。
若是你在閱讀她的文字中,看到了為人父母的不足,那她希望讀者思考的是更深層的故事。維基名人與無名小卒都是一樣的,人性讓我們追求著過去沒有得到過的事物,並且想將缺失補給未來的小孩。吳曉樂從許多優秀的文學作品中,找尋共鳴,像是林蔚昀《我媽媽的寄生蟲》和美國作家伍綺詩的《無聲告白》,寫下的都是這樣的人性,父母為子女的美好人生投射了很多情境,「如果我是小孩想得到什麼」、「如果我童年怎樣會更快樂」等等。可惜,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最後到底完整了誰的童年、誰成為了兒童,吳曉樂笑稱,「這幾乎是破梗了《上流兒童》的書名。」她
「對。這樣講好了,有個方程式我不懂,我用很多方法去解它,我把它想得非常複雜,我一直在想我母親為什麼不疼我,一個女人不疼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因為她不喜歡她自己?……等等,我去找答案。當然,一個女人為什麼要用男人的眼光看?她不喜歡我是因為不喜歡我的性別嗎?女人怎麼看自己的性別?這些都是女性主義的問題。我的謎題對我是這麼困難,但沒人告訴我答案這麼簡單:她不愛妳是一定的, 她看到妳就會想起……。所以後來講出來,才是和解。」
Netflix台劇《愛愛內含光》破除家庭閉口不談的文化,透過男男愛情故事,探討性別議題與真實的情感。
《小王子》問世 80 週年,本文揭開作者聖修伯里的多重身分,以創作《小王子》的背後故事與哲學。
盤點藤井樹、橘子、痞子蔡等人的懷舊小說經典,帶你回憶青春,品味年少時代的婚姻、友情與戀情。
林奕含逝世六週年,「權勢性侵」案件仍層出不窮,我們能為倖存者做些什麼?作為支持者的我們該這樣做!
英國推理小說家安妮佩里逝世,享年 84 歲。15 歲犯下殺人罪行,該事件更翻拍成電影《夢幻天堂》。
《黑暗榮耀》第二季完結,在文同珢所有復仇計畫的背後,她迎來救贖了嗎?筆者透過分析劇情與角色心理,帶領觀眾更了解這部韓劇!
精選六大金句,為什麼這時代,我們要讀陳雪?她不只是同志文學象徵,更為探索自我的同志族群,點了盞明燈。
陳曉唯讀淺田次郎的作品《有母親等待的故鄉》時,透過日本文學,談原生家庭、面對謊言的傷口與自我安放。
作家李昂《北港香爐人人插》結合政治、情色、文學,成為近代女性主義經典,並跨界合作香港漫畫作者柳廣成。
陳曉唯專文,提醒我們不忘珍惜自己的樣子,我們時常談論成功,往往會忘記母親、父親,甚至忘記自己。
三采出版社獨家對談,陳又津與奶媽,談《我有結婚病》!三十世代,結婚還是不結婚?難道結婚後就是人生勝利組嗎?
百年諾貝爾文學獎僅 14 位女性得主,為什麼?其實女作家比男作家出色,卻也更辛苦,背後原因是什麼?
分開後的他已經走向了未來,而你仍囚禁在過去?也許⋯⋯就和作家「角子」說的一樣:時間,才是最後的答案。
角子新書《時間,才是最後的答案》以療癒三部曲帶你走出傷心:失戀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不願繼續往前走。
三毛為何能活得像個孩子一樣?她的幸福秘訣就是——找個跟自己一樣長不大的人!她與荷西陪著我們想像愛情。
長期處在「難到實在撐不過去了」的狀態。我在朋友圈更新了半年唯一一條狀態:「2019 年的太陽,會是圓的嗎?」病院時光,其實孤苦又清冷。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我爸的建議下,我開始在本地豆瓣小組上記述自己的經歷。本地豆瓣小組本就不熱鬧,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記錄貼根本無人問津。但我不在乎,我就是想寫,這已經成為我宣洩痛苦的唯一方式。
一場橫跨台灣海峽的筆訪,我們透過《我在精神病院抗憂鬱:我們不是想太多,只是生病了,一個微笑憂鬱症患者的住院日記》一書的作者——左燈老師的回答,對憂鬱症有了更多理解。
1851 年,拿破崙三世掌握了法國之後,雨果不得不流亡海外,最後在諾曼地外海英國的根息島(Guernsey)安頓下來。在那裡流亡的十五年中,雨果寫出了他的傑作,包括三本詩集和小說《悲慘世界》(Les Misérables)。一到根息島,雨果就買下了奧特維爾故居(Hauteville House)──曾有女人在這屋內自殺,因此當地人認為這裡鬧鬼,不過雨果卻不理會傳聞,並且開始整建。
他是一名背包客,曾走訪超過 13 個國家,將旅途上的所思所感寫成書。而和作家大 A 有了孩子香火之後,藍白拖的生活變得很不一樣。他依然是一名不斷在探險的背包客,只不過是走上一條名為「育兒」的冒險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