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觀察】我在女校談父權,談女校中跨性別者的處境
身在教育體制內的作者,透過一年的校園性別觀察,提出他覺得仍存在的父權文化,與多元性別共融的困境。
身在教育體制內的作者,透過一年的校園性別觀察,提出他覺得仍存在的父權文化,與多元性別共融的困境。
父權制度下的男性,或許會因自己的性別而產生優越感,但那其實也限縮了男性特質的定義,而遭受另類的不平等。
完全發展內在力量的女人,就是女巫。
當女性主義者指出男性在父權體制下的得利時,最大的目的是要喚起大眾對於這樣的關係的重視,以及期待倡議者、代議政治、或是任何一位公民能夠解決這樣的不平等。
性別角色就是那個套在我們身上的模具,在我們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套了上來,每個人都被套住,以致我們以為方形的西瓜才是正常的西瓜,被套住的人才是正常的人。而問題就出在,我們不是生來就是模具限定的樣子,我們的自我被限縮,被扭曲,被壓迫,每個人都如此。
讀者 Peichun 提問:「最近常常聽到身邊男性友人說自己沒辦法接受享用『女權自助餐』,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樣的話語有一些刺耳,想問問大家對於「女權自助餐」此一詞彙的看法。」
博愛座,是為了禮讓與體貼,不是為了剝削權力,不是付諸權利給一類弱者,卻壓迫另一群弱者。我們都可能不小心犯錯,因此更要提醒自己,雞蛋面前不一定是高牆,也有可能,是另一籃被遺忘的雞蛋。
《Barbie芭比》談平權、性別議題,上映首周票房破紀錄,其中的角色肯尼更是教會我們自我認同的價值。
台灣國會女性立委比例亞洲第一,然而當我們爬梳台灣政治人物「歧視女性言論」歷史,卻是不分政黨持續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