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爸媽:孩子是同性戀,不代表人生失敗
首先,我們必須要了解同性戀和異性戀一樣,都是愛的一種型式。要愛誰,要擁有何種方式的性生活,他人都無法干涉;因此在不了解當事者的情況下,誤解或懷疑都不正確。同性戀只是生活型態的一種,不是疾病也不是變態的行為,因此不可以用來批評或嫌棄對方。同性戀者也可以擁有正常的生活、享受幸福的人生,並不是身為同性戀者,人生就注定是失敗。
首先,我們必須要了解同性戀和異性戀一樣,都是愛的一種型式。要愛誰,要擁有何種方式的性生活,他人都無法干涉;因此在不了解當事者的情況下,誤解或懷疑都不正確。同性戀只是生活型態的一種,不是疾病也不是變態的行為,因此不可以用來批評或嫌棄對方。同性戀者也可以擁有正常的生活、享受幸福的人生,並不是身為同性戀者,人生就注定是失敗。
針對同志族群的犯罪行為,愈發猖狂。在俄羅斯,「 Gay Hunters (同志獵人)」犯罪集團,利用同性戀交友網站,假裝要找人約會,其實是為了騙同志現身,再向他們勒索金錢,否則就污衊他們是戀童癖。為什麼針對同志族群?因為,同志在俄羅斯的處境相當艱難,往往不敢發聲。
雖然我無法告訴你,一個更好的未來,到底什麼時候會到來,但是只有活下來,才有機會去目睹那個未來到來的可能——請不要太快放棄「世界會變好」的可能。
備受日本人喜愛的「台灣 IT 大臣」唐鳳,除了智商 180 和無性別身份以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認識的地方?
蔡康永首次談及出櫃的心路歷程,這條路走得很孤獨,當其他人把它當作「出櫃導師」,期時他得面對更多更多的自我矛盾...
「愛是平等」,這句話仍然是無法質疑的,也絕對值得站在女同志的角度,思考這句話更深層的涵義。回歸到最初寫這篇文章的主旨,還是要好好感謝 Her / Her 的開發團隊,給了女同志們更多可能相愛的機會。
「人縱有萬般能耐,終也抵不過天命。」這是電影《霸王別姬》裡的台詞,我們永遠記得張國榮扮演的程蝶衣、以及現實中的他,如何隕落。「愛」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能力、也是我們堅持生命的養分,歷史加諸了愛多少罪名?多少人冤枉的倒在「同性戀」的血泊中?
美國約莫於 1960 年代開始出現熊族一詞,最初是在洛杉磯一帶一群志同道合的重機騎士組成熊族俱樂部,漸漸的開始出版雜誌,在早些年網際網絡與智慧型手機不像今日發達的狀態下,靠著雜誌內「男模」的男性氣概(muscularity)、毛髮量旺盛,與體型壯碩,不泛過重(overweight)或超重(obese)等映象替熊族給出了傳統印象,讓熊族這個男同性戀圈內的次文化開始蓬勃發展,且讓喜歡相同類型的人有所依附。
我覺得對於人來說就是⋯⋯只有喜歡跟不喜歡,沒有男或女的問題。有些人你就會覺得只能跟他當朋友不能當伴侶之類的。所以你要去分男或女,異性戀同性戀,我覺得那只是社會給人的限制。
張國榮為何自殺離開,遺書並沒留下清楚線索其實,他生前自我表達已經夠多,不用再問為什麼,答案已無從追索,我們只需要問:十五年後,我們是否真的替張國榮般的美麗男子們,打開一個社會壓力更少的友善空間?
帶你一起回顧 2017 同志大遊行的美麗身影,今年同志大遊行拓寬性別議題,除 LGBTQIA 議題外,希望讓社會大眾明白,性別與所有人的生命經驗切身相關,從性教育到性解放的探討、從愛滋病污名化的探討到土地意義、胖女孩的身體意識等等,各種渴望被社會注意的聲音在今日大聲宣告:他們站出來,因為有話想對世界訴說。
黃氏兄弟瑋瑋打了一通電話給母親,在一開頭就泣不成聲,讓話筒另一頭的媽媽焦急不已。她不停地問,你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而不論你性向為何、是不是同志,他們的這段對話,或許都刺痛又安慰了你內心的孩子。
每當我新認識異性戀朋友,說出我的伴侶是同性時,最常聽到的就是「我不排斥同性戀喔」、「我很喜歡你們,我也有很多同志朋友」、「我可以接受同性戀」。
當華郵用短短的幾行字,陳述台灣同性婚姻合法化,我們都曉得,那背後是多少的努力與哀愁。無數戀人不論如何共同度過多少光陰,克服多少困難,仍然是法律上的陌生人,他們為了與心上人成為親人,花了一輩子奮鬥,把握每一次機會,試圖告訴所有台灣人:同性戀也是人。對這群人來說,每一次的挫敗,都需要更多的勇氣、毅力與信念,才能再站起來往前走,但他們總是能夠站起來,而且站的一次比一次更挺拔,走的一次比一次更堅定,因為他們知道,唯有如此,我們的下一代、下下一代,以及以後的世世代代,才能勇敢自信的活著。
一名香港女同志希望能和同性伴侶結婚,但被法官明確拒絕:「在香港,婚姻一詞在解釋《基本法》時,一向是被理解為只適用於異性伴侶。」
「跨性別」,無論是作為一個抽象概念、自我認同、生理特徵,都挑戰著我們對於性(sex)、性別(gender)與性向(sexuality)的認識。今年通過同婚法案的台灣,對於同志與同性戀等概念已不如以往陌生。但是,我們對於跨性別夠理解了嗎?
上週五 5 月 30 日,即將迎來 2019 六月 LGBTQ 驕傲月的前夕,倫敦一對女同志情侶在夜間巴士上遭四名青少年男子騷擾、攻擊,最後釀成血淋淋的性別歧視暴力事件,為這個本該值得歡慶、值得喜悅的時節添上了重重陰霾。
我知道我很愛上帝,因為上帝真的對我很好,我這輩子都一定會是基督徒認同,我記不清楚多少個夜晚,我哭著問上帝,為什麼要給我這樣的一個身份?為什麼我是同志?又要讓我從小在教會中長大,我這一輩子都被「基督徒」這個身份牢牢「捆住」。但我現在回首看,我謝謝上帝給我這個身份,因為我是同志基督徒,我更理解什麼是弱勢族群的感受,我願意用更寬廣的心來看待我身邊不同的人。因為我感受過,認為我是錯的、應該要回歸「正途」,我感受過在身邊親近的人必須要埋藏祕密是什麼感覺、不能做自己是什麼感覺。對我來說,我覺得是上帝相信我可以負擔這樣
現在比起意味著「走出去」的出櫃,我的生活更像是處於完全開放,本來就沒有躲進櫃子裡的狀態,亦即所謂公開的女同志。
張懋禛牧師是台北真光福音教會的創會牧師,這間堂會標榜接納所有的人,不論是同性戀、異性戀、離婚、單親、HIV 帶原者、精神病患、藥/毒戒癮者等,總之是主流教會所排擠的,真光福音教會都歡迎。但這間堂會最特別的是張牧師本身也是一名同性戀者,而從他成長到成立真光教會的生命故事中,我見到的是上主一步又一步的拖帶著他去走這條恩典之路,預備他去服侍台灣內的弱勢群體。
其實基督宗教會變成挺同群體攻擊的標靶是不難想像的,原因是因為打從前年的反同大遊行之時,基督宗教團體紛紛表達政策與信仰衝突的焦慮,以及他們對於性別友善政策的恐慌,並為此在凱道表達他們對於自己信仰不被尊重的憤怒。
2017 年八月份張惠妹、蘇打綠等數十位音樂人發起「愛最大.其實我們都一樣!婚姻平權公益演唱會」,許多大家耳熟能詳的歌曲,其實也都是為同志而唱,包括五月天的〈擁抱〉、〈愛情的模樣〉、〈雌雄同體〉、張惠妹〈彩虹〉、蔡依林〈不一樣又怎樣〉、HUSH〈空中的戀人〉、〈同一個答案〉等。Blow 也特別在遊行前夕,挑選了 10 首作品,讓大家在音樂的陪伴之下,一路直達法案通過的終點站。
「我們是同志」—是的,在爭取同志平權的道路上,我們都是一起牽著手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