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 Sandy 吳姍儒:七歲跟家人說想當作家,書寫文字像呼吸一樣
書寫對於身為「主持人」的吳姍儒而言,是七歲許下想成為作家的願望,也是像「呼吸一樣」的存在。
書寫對於身為「主持人」的吳姍儒而言,是七歲許下想成為作家的願望,也是像「呼吸一樣」的存在。
他是一名背包客,曾走訪超過 13 個國家,將旅途上的所思所感寫成書。而和作家大 A 有了孩子香火之後,藍白拖的生活變得很不一樣。他依然是一名不斷在探險的背包客,只不過是走上一條名為「育兒」的冒險之路。
我們可以看到少女漫畫作者筆下的男性通常是去性徵化的美形男,少女漫畫中的男性鮮少有明顯的肌肉,取而代之是修長纖細的身軀;少女漫畫中多賦予角色大量的獨白,以龐雜內心戲的呈現出少女對於愛情有口難言的隱諱之情,並使用蕾絲、網狀網點佈滿畫面、強調氛圍營造⋯⋯這些都是少女漫畫眾多特色之一。
YuanChi 去年在網路上發佈一系列以可愛恐龍為主角的畫作,帶領大家探討同志議題,被許多人轉貼分享。後來又透過集資的方式,把這部作品《萌萌與他的恐龍朋友》出版成冊,從那本繪本開始, YuanChi 開始用畫畫說故事,說出她所在意的社會大小事。
《花開少女華麗島》將場景拉到教科書談得稀薄的日治時代、台灣現代化的開端。當少女們開始從自家門走入公共領域,接受西式教育、獨立工作、向文明之光生長,這些少女們的熱情、想望、追求,會是什麼?
怪醫千金,漂亮寶貝,這名號何許人也,見面她說,我是廢物,我是痛苦的神童,別向我要答案,我只是名精神病患者。
肆一本人的感覺和他的文字很像,不溫不火的,不刻意戳你,但總是講進你心裡頭
在攝影與媒體界以「荒木經惟的繆思」廣為人知、與荒木合作長達 15 年的模特兒/舞者 KaoRi,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這些常識是否真的正確?〉,訴說她的#MeToo
謝金魚和同學們一起去立法院前靜坐,雖然警察強力驅散的那一夜她並不在現場,但是透過電視轉播,謝金魚看到她熟悉的人「那一瞬間,我看到警察拿鐵棍打學生⋯⋯原來,這就是國家暴力。」「讀歷史」的這群年輕人,就在警察舉起鐵棍的那一刻,明白了什麼是「歷史」。
那些因愛相遇,也因愛而得的遺憾,成了指認自己的印記,對不朽來說,「失戀」是失去、遺憾、割捨三者構成的,但若沒有失去,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在缺縫裡,重新發現另種可能,容納進新的關係。
記錄是一種很值得的行為,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撥點時間來手寫文字,更何況中文字是多麽的美,那一筆一劃隨著情緒起伏的傾斜或是扭曲,都是你當下的映照,如果那時寫下悲傷,爾後翻開那頁你會收到感慨,感慨著時間的沈澱讓你褪去了所有,而你成長。
茉莉自殺了,開場不到五分鐘,她就帶著「反正這世界沒人愛我」的恢念,爬上陽台跳樓了。這是她的最後一天,死的時候,身上穿著眾人引以為傲的綠色制服。
若是你在閱讀她的文字中,看到了為人父母的不足,那她希望讀者思考的是更深層的故事。維基名人與無名小卒都是一樣的,人性讓我們追求著過去沒有得到過的事物,並且想將缺失補給未來的小孩。吳曉樂從許多優秀的文學作品中,找尋共鳴,像是林蔚昀《我媽媽的寄生蟲》和美國作家伍綺詩的《無聲告白》,寫下的都是這樣的人性,父母為子女的美好人生投射了很多情境,「如果我是小孩想得到什麼」、「如果我童年怎樣會更快樂」等等。可惜,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最後到底完整了誰的童年、誰成為了兒童,吳曉樂笑稱,「這幾乎是破梗了《上流兒童》的書名。」她
「對。這樣講好了,有個方程式我不懂,我用很多方法去解它,我把它想得非常複雜,我一直在想我母親為什麼不疼我,一個女人不疼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因為她不喜歡她自己?……等等,我去找答案。當然,一個女人為什麼要用男人的眼光看?她不喜歡我是因為不喜歡我的性別嗎?女人怎麼看自己的性別?這些都是女性主義的問題。我的謎題對我是這麼困難,但沒人告訴我答案這麼簡單:她不愛妳是一定的, 她看到妳就會想起……。所以後來講出來,才是和解。」
《黑暗榮耀》第二季完結,在文同珢所有復仇計畫的背後,她迎來救贖了嗎?筆者透過分析劇情與角色心理,帶領觀眾更了解這部韓劇!
精選六大金句,為什麼這時代,我們要讀陳雪?她不只是同志文學象徵,更為探索自我的同志族群,點了盞明燈。
陳曉唯讀淺田次郎的作品《有母親等待的故鄉》時,透過日本文學,談原生家庭、面對謊言的傷口與自我安放。
陳曉唯專文,提醒我們不忘珍惜自己的樣子,我們時常談論成功,往往會忘記母親、父親,甚至忘記自己。
三采出版社獨家對談,陳又津與奶媽,談《我有結婚病》!三十世代,結婚還是不結婚?難道結婚後就是人生勝利組嗎?
百年諾貝爾文學獎僅 14 位女性得主,為什麼?其實女作家比男作家出色,卻也更辛苦,背後原因是什麼?
角子新書《時間,才是最後的答案》以療癒三部曲帶你走出傷心:失戀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不願繼續往前走。
三毛為何能活得像個孩子一樣?她的幸福秘訣就是——找個跟自己一樣長不大的人!她與荷西陪著我們想像愛情。
1851 年,拿破崙三世掌握了法國之後,雨果不得不流亡海外,最後在諾曼地外海英國的根息島(Guernsey)安頓下來。在那裡流亡的十五年中,雨果寫出了他的傑作,包括三本詩集和小說《悲慘世界》(Les Misérables)。一到根息島,雨果就買下了奧特維爾故居(Hauteville House)──曾有女人在這屋內自殺,因此當地人認為這裡鬧鬼,不過雨果卻不理會傳聞,並且開始整建。
曾懇求她能否給予我生活上小小的自由,但溝通對我們而言,有溝卻無通,如天地兩端的遠距,導致後來我一見母親就躲,那時真慶幸老家沒有設立大學。國中時我下定決心,高中一畢業就北上,只有離母親遠一點,我才能自在呼吸。青春期的我,正值母親更年期,我的情緒狂飆不定,母親則因賀爾蒙變化,失眠、潮紅、盜汗、心悸、情緒暴躁,彼此對話都是狂飆的箭,家裡四處被射得千瘡百孔,唯一休兵期,是適逢我月信來潮。
「我剛辭職的幾個禮拜,確實覺得自己過著理想的生活,但現在不這麼覺得了」,因為一旦宣布了理想的完結,人們便少不了停留、安於現狀,因此張西更喜歡不斷給出短期或中期目標,持續轉動日常的進展。畢竟說穿了無論怎樣的生活,都有藏匿著辛苦的細節,可往往要走到了,才有機會一窺過往想像不到的困難。「如果你只想選擇其中快樂的事,那應該不是理想生活,而是不存在這個世界裡的、公主或王子的生活。」那略略抽象的提問像是一顆曲球到了跟前,張西卻優雅地反擊出弧線好看的全壘打,大快人心。
三毛帶領我們看了華文世界以外荒涼溫暖的角落,現在輪到西方讀者認識她,相信西方讀者也會跟隨她輕快自由的腳步,追尋自我,並且願意對他人付出更多的關懷與愛。
「他出發找最愛,今天也未回來。」家明是港人常見的名字之一,那年謝安琪一首《家明》唱出許多「不過想要愛,差點上斷頭台」的故事。作者寫道,希望每個香港人,又或者每個台灣朋友,萬事小心,終見家明。
村上在文章內寫道,父親曾兩度派往中國戰場,戰後轉任地方小學擔任教師。當就讀小學二年級時,父親曾告訴過他,曾在中國看到同袍用武士刀砍下戰俘的腦袋,「不用說,那種極盡野蠻、用武士刀砍人腦袋的畫面,深深地烙印在我年輕的心靈深處。」
在社群的世代,有人以想念為題,在 IG 以手寫的溫度一遍又一遍騰著心中的道別和和悲傷,或許你也曾因為她的文字而被深深同理著,或許你也見過她用墨水的暈染寫下自己的反省和相信,她是渺渺,一起來看渺渺更多故事
記得《徵婚啟事》作者陳玉慧嗎?很多人知道她是臺灣女作家、編劇,但她年輕時其實也曾參與西班牙 Theatre Buffons 劇團做巡迴演出,並在八、九〇年代在紐約與國家劇院都導演過舞台劇。2018 年開始,陳玉慧多了電影導演的身份,以新片《愛上卡夫卡》入圍了第 21 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亞洲新人獎的最佳編劇項目。
田馥甄(Hebe)發佈了自己的最新單曲〈自己的房間〉,在這首親自填詞的作品中,Hebe 揀選了「房間」作為歌曲的主題。訪問中,Hebe 說,房間是令她最自在、最天馬行空的地方,她會在房間裡放空、自省、做發聲練習也會萌生出許多對於音樂的想法。
《幽黯國度》打開天窗說亮話,正因障礙者被當成「無性」的存在,慾望被壓抑至暗角。認真討論障礙者愛欲的《幽黯國度》,就像一道光,打進所有因避談性而衍生的恐懼之中。陳昭如寫作障礙者的故事,像邀請讀者拿起手電筒,看看慾望並不骯髒,慾望很乾淨。
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讀的陳雪嗎?是那本開天闢地般,惡女與天使一體直抵靈魂深處的《惡女書》;還是那如修煉場的人間烈愛,鎮魂曲響徹書頁的《附魔者》;或是在《人妻日記》裡認識了她與她的「早餐人」,在《戀愛課》中讀懂了誰都曾經為愛癡狂。從惡女、天使、拉子到人妻,她是小說家也是散文家,在我經歷漫長的閱讀終於與她相見之時,我才明白,有些人的名字前面不需解釋與頭銜,更不需要斜槓加身,她是陳雪,如此便足夠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