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皮囊》蔡崇達:29 歲那年,我摁著痛處一筆一刀劃開自己 當悲傷恐懼步步迫近,總會臨至無法再逃的境地。一個男人握著一支筆,寫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號哭至眩暈,醒了還爬上桌檯繼續解剖。「恰恰是把傷口剖開、手術之後,內心秩序才終於讓自己舒適了,」他說著,並引用白雲(中央電視主持人)的話:崇達寫這本書是為了回家,回家是為了自由。 女人迷總編輯 婉昀 2017/10/16 上午 10: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