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魚丁系」青峰:風雨已過,揮別傷痛,樂團重新再出發!
樂團「魚丁糸」面對過往的傷痛,做音樂的初衷仍未變,台下那些十幾年老觀眾的面孔,是台上青峰安心的理由。
樂團「魚丁糸」面對過往的傷痛,做音樂的初衷仍未變,台下那些十幾年老觀眾的面孔,是台上青峰安心的理由。
青峰寫歌,不特別為誰而作,像男孩莊周,見什麼是什麼,你若說背後一定要有意義,他只能兩手一攤。歌迷喜歡不喜歡,都是機率問題,可能他唱出了你的苦澀,那也不過是他的人生。
青峰看待生命好壞,有股坦然,譬如四月的人生低潮、過去社群批評他的創作,更早以前媒體斷章取義。怎麼走過?他撇頭,將一切歸於個性,本就不太把不好的事放心上。而發現自己在這方面有遺忘的本能,是在他父親臨終前。
本是人與人之間有默契的玩笑話,在旁觀者眼中,卻成為極具殺傷力的壓迫、甚至可能示範了對特定性別氣質的霸凌。
10 句青峰語錄,讓你體驗非主流卻重要的世界觀。因為所有人的思想,造就一個社會。
潮水箴言後她暫別舞台,離開「張懸」的名字後,她期待能回到「焦安溥」做她一直想做的聲音實驗。我們想念的張懸,因為念舊、因為情意,力挺女巫店回歸。以焦安溥開啟後張懸時代
即使是在最心照不宣的曖昧中,人們也常常感到孤獨,這是因為曖昧是一種模糊的關係,帶給我們不安。
記錄是一種很值得的行為,我想每個人都應該撥點時間來手寫文字,更何況中文字是多麽的美,那一筆一劃隨著情緒起伏的傾斜或是扭曲,都是你當下的映照,如果那時寫下悲傷,爾後翻開那頁你會收到感慨,感慨著時間的沈澱讓你褪去了所有,而你成長。
當最要好的朋友跟家人得知她懷孕的時候,「他們都是第一時間先關心我的感受。這些都讓我深感自己依然被祝福著我能是我自己,而不是突然只能用女人或是公眾人物的身分去思考人生此刻的轉折。」她認為這樣的關心亦是尊重的一種,並希望世上每一位女孩子都被人尊重。
每當我問「我們的身體這個容器裡面裝著什麼?」學員都會回答「肌肉」、「胃袋」等等。確實,身體裡面有肌肉也有胃袋,但只是裝著這些東西,並不會發揮作用。更重要的是裡面有「生存的機制」。不,或許說「生存的機制」棲息在體內比較正確。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此外,日語的「身體」(讀作 karada),語源來自於「空」、「殼」(二字均讀作 kara),完全就是容器。
她總是帶著甜甜的笑容,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女孩,和我分享現在的男朋友是怎麼追到她的(但導師卻覺得她根本就是倒追),覺得他有小酒窩、笑起來很可愛,還有分享兩人之間甜蜜的點點滴滴⋯⋯通報性平事件的一週後,男生就被他的爸媽強迫轉學,她的雙眼哭的紅腫的來找我,她說,他們約定要考上同一個高中,到那個時候他們還要在一起。
所謂翻轉意義體系的性/別政略,絕不是要主體時時刻刻都表現得很「enjoy」在汙名之中,才叫做「擁抱汙名」;相反的,只有當原本受迫的主體能自在展演、役使、戲耍甚至敢曝(Camp)汙名的時候,才是反擊的開始。
《脫稿玩家》中的銀行員蓋伊,他被設定每天須過著同樣的生活,直到有天他想改變,想成為自己⋯⋯
韓劇《婚詞離曲》講述婚姻當中與第三者之間的情感拉扯,金句未必感動,但可以讓觀眾氣得感同身受。
蘇打綠成軍18年,這天林暐哲突如其來發出聲明稿,決定歸還蘇打綠所有權,對於打粉來說,百感交集的一天!
第 94 屆金曲獎將在週六登場!徐佳瑩、戴佩妮競爭超激烈,堪稱「死亡之組」!最佳華語女歌手獎落誰家?
《緝魂》導演程偉豪,與他有關的電影你一定看過:《紅衣小女孩》《當男人戀愛時》《目擊者》《池塘怪談》!
童星白潤音從小開始接觸戲劇,在《親愛的房客》打開知名度,《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飾演病童「可樂」一角。
總是在意別人眼光的艾怡良,「學會如何平衝思緒、學情緒的中庸之道,懂得在焦慮並存中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