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性侵後,如何走出創傷後壓力症候群?4 種策略克服焦慮|為你點歌 韋禮安〈明天再見〉
如何走過性侵後的創傷?海苔熊教你 4 個緩解策略,讓你允許自己慢慢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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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性侵該怎麼辦?父母不願承認,心理師透過臺劇《她和她的她》分析觀點,承認傷口,才有機會接納事實!
希望這一篇文章,能成為性侵倖存者的「復原指南針」;祝願每一個受傷的靈魂,都能踏上復原之旅。
衛福部統計,男性性侵受害案件逐年上升,且男性受害後恐因性別刻板印象而不敢報案求助,所以實際數字更多。
儘管我說了不要,他卻好像失控的野獸。他口裡說著沒關係嘛,讓我摸一下就好,你好可愛,我好喜歡你。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自己實在是嚇壞了。因為在那個時刻,我甚至還是很有禮貌地在試圖拒絕他。
由柯貞年執導的電影《無聲》,翻拍自 2011 年曝光的台南特殊學校性侵案。該校於兩年內便發生高達 100 多起學生對學生的性暴力案件,僅 300 人的校園,被害與加害學生卻多達 70 多人,年齡從小二到高三不等。然而,當 2011 年事件曝光後,進行調查至少兩年時間內,性侵案仍持續發生。根據人本調查,因為在整個體制內,師長們都成了助長與沈默的共犯。
他從性侵害是「一方不願意,卻被無視拒絕的意願」切入,指出「伴侶之間也算性侵」、「男性也會被性侵」。
確實有研究指出「加害者可能曾是受害者」,但邏輯上並不能反推成「受害者會變成加害者」。這種受害轉加害的錯誤認知,我們稱為「吸血鬼迷思」,往往針對男性受害者,甚至造成受害者為了不被當成潛在加害者,而不敢求助。
「女孩 11 歲那年被父親性侵,長達 8 年,直到她搬離家去大學念書才終止。在這過程中她最不解的是,為什麼媽媽都沒伸出援手?一直到她被社工安置、安排出庭,媽媽還威脅她:妳這個不孝女,等一下開庭敢講話試試看!妳把大家害得還不夠慘嗎?一定要家裡被你搞到分崩離析妳才開心是不是?」
2003 年布蘭登費雪受邀至比佛利山莊酒店參加午宴,HFPA(好萊塢外國記者協會)前主席菲利浦柏克(Philip Berk)坐在他身邊,並伸出雙手撫摸:「他的左手捏了捏我的屁股,其中一根手指甚至在我的會陰附近遊走⋯⋯」布蘭登費雪說,當下痛苦又恐懼,雖然自己可將柏客的手撥開,但這件事仍讓他害怕:「我覺得噁心,覺得自己像個孩子,喉頭像哽著一顆球。我幾乎就要哭出來。」
或許有人會認為,屋主把客人趕走真是掃興又沒禮貌,然而這是屋主的自由,但若客人決定賴著不走,就是私闖民宅了。當然,這樣的法律不只保障女性而已。若是女屋主強行不讓男客人離開,或是女客人帶著異物打算強行「破門而入」男屋主家,都是違法的事情喔。
關於 #metoo 至今,許多人還在爭論這場運動的實質到底是什麼的時候,我們更關心的是,它讓更多人看到「性侵」,真實而廣泛地存在於每天的生活中。也希望更多「旁觀者」能從對「性侵犯離我很遠」的迷思中走出來,看到不那麼美好的現實。
創傷不會痛過一次就沒事。談兒童性侵對受害者的影響,在痛蔓延以前,關注性暴力的學者 Jennifer Freyd 提出機構勇氣,看我們能如何以行動做出改變
以後你還是能得到幸福;有些傷口或許再也不會不見了,但傷口終會變成某種疤痕,結痂後你仍是個完整的人。
《我的鯨魚老爸》講述一位暴食症主角,在生命最後一週的故事。布蘭登費雪為了演出這個角色,每天必須花 6 小時梳化,如今苦盡甘來,成功奪下奧斯卡影帝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