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拉肩帶與阿魯巴看台灣失敗的性別教育
在我們看到像是拉肩帶和阿魯巴這樣的「玩弄性別的遊戲」時,我們會發現這些動作的施動者往往都是男性,而且還是一些被認為非常「調皮」的男生。這樣的男生往往都是在群體中比較有「威力」的,這樣的「玩弄性別的遊戲」也是他們展現「威力」的一種形式。
在我們看到像是拉肩帶和阿魯巴這樣的「玩弄性別的遊戲」時,我們會發現這些動作的施動者往往都是男性,而且還是一些被認為非常「調皮」的男生。這樣的男生往往都是在群體中比較有「威力」的,這樣的「玩弄性別的遊戲」也是他們展現「威力」的一種形式。
我從來不恨玩我肩帶的男孩們,我討厭的是讓「玩肩帶」成為理所當然的成長規則;我不埋怨當時自己沒有大聲反擊,或許我就不是那樣個性的女孩,但我討厭這社會反覆讓女孩們深信「只是摸/玩一下不會怎樣」和「是我們自己反應過度」。
那時候我剛從小學的運動型內衣,換成鋼圈胸罩,第一次我覺得胸罩勒得我好不舒服,我左支右絀地面對發育中的胸脯,那是一個多麽不熟悉的身體。坐在我後面的男孩像發現新大陸,伸出手指用力拉我肩帶,新內衣的肩帶也很緊,彈回皮膚時發出啪的清脆聲音,後排的男孩們呵呵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