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恐慌症、憂鬱症的你: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也沒有對不起誰,五個方法與情緒好好相處
治療病症的痛苦只有自己最清楚,身體感冒時,看醫生是很正常的事情,心理生病時,更應該發出求救訊號。
治療病症的痛苦只有自己最清楚,身體感冒時,看醫生是很正常的事情,心理生病時,更應該發出求救訊號。
無時無刻鞭策自己,好往「成功」的方向邁進,你也是這樣的人嗎?什麼時候能夠放過自己,好好休息?
研究顯示,男性相較於女性更不願意因心理健康問題尋求協助,多半選擇隱瞞,認為罹患憂鬱症就是「魯蛇」。
我曾是憂鬱症患者的伴侶,因此除了了解憂鬱症患者的痛苦與掙扎之外,我也能深刻地理解陪伴者的無奈與困難。
YouTuber阿滴《按下暫停鍵也沒關係》談憂鬱症歷程:「我過去的傷疤,是給未來的人康復的希望。」
陪伴憂鬱和有自殺意念的人,最煎熬的地方在於自我內心的掙扎。有些時候你甚至會被他的負面思考說服,你開始懷疑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比較好,這些都是常見的狀況,這時請給自己多一點的彈性和空間。
對於受到情感忽視的人來說,這是一個相當普遍的議題。雖然造成一個人無法行使自我紀律的潛在原因有很多,比如憂鬱症和過動症,我最常看到的原因還是童年情感忽視。
身邊有憂鬱的朋友,該如何表達我們的愛與關心?該怎麼做才能最有效、最不傷人、最無壓力地給予支援?
每一個我們在感情裡會出現的樣貌,都代表了我們過去認為自己未曾得到的事物,以及沒被滿足的面向。
你是否常常工作提不起勁,生活得行屍走肉呢?如果文中的症狀你已經出現超過兩週,請記得:你有可能生病了!
每個長期抑鬱的人,體驗到抑鬱情緒的方式都不一樣。有些人的情緒波動會比較大,狀態好的時候完全感覺不到抑鬱,狀態不好的時候會感到非常強烈的抑鬱;也有一些人,會以更持久、更溫和的方式感受到抑鬱。
那些因愛相遇,也因愛而得的遺憾,成了指認自己的印記,對不朽來說,「失戀」是失去、遺憾、割捨三者構成的,但若沒有失去,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在缺縫裡,重新發現另種可能,容納進新的關係。
先前,我們曾在女人迷 Instagram 向讀者提問蒐集「你聽過最暖心的安慰」,為你整理 12 句語錄如下,當你身邊友人面離低潮,不妨對他說說這些話吧。
給悲傷孩子的一封信,我們只是走得比較慢,不代表我們走不出來。
「我只想躲起來,不要跟任何人談話。我認為世上再也不存在有趣的事情了…我很努力要讓自己在晚上睡著,但怎麼做都沒有辦法在晚上好好入睡。我知道我必須努力打起精神,因為還有事業等許多事,但是我就是無法,無法相信未來會變得更好。」
好孩子的定義是什麼?活在父母的期待下,天天戴著面具卻反而讓心裡生了病。
從小被教育成為一個正常的人,踏入社會後努力成為父母驕傲的好孩子、好職員,你是否在這過程中迷失了自己?
許瑋甯、賈靜雯《她和她的她》談及未成年少女遭到性侵後的心理解離,在漫長的復原之路,如何才能療癒修復?
直到阿滴拍了影片,萬千粉絲們才知道原來他深受憂鬱症所苦,他說,生病後就像嬰孩重新學習走路。
夜晚來臨,憂鬱湧起。請記得,如果今晚不能開心度過,大哭一場也很好,抱抱自己,最後都會沒事的。
憂鬱來襲,一方面想要結束痛苦,另外一方面又好愛這個生命,如此矛盾心理,該如何讓自己找到平靜?
隨著秋冬季節來臨,日照減少、氣溫驟降,這樣的你是不是特別提不起勁來?這有得到「季節性憂鬱」的可能⋯⋯
創作者大白與魚猴希望在陷入憂鬱症與焦慮症的絕望深淵之前,透過繪畫與文字傳達:「你們不是孤單一人。」
賈靜雯與王淨於《瀑布》飾演母女,而心理學中「母性激情」的「去激情化」歷程,正好呼應著《瀑布》的劇情。
因為憂鬱症和焦慮症而每天吃藥?《小鬱亂入然後咧?》創作者大白與魚猴,獻給你最真誠的內心分享。
早上起床一想到上班就覺得累?下班後仍是非常疲憊?長長的人生,總會有某些時刻,出現職業倦怠或憂鬱症⋯⋯
聆聽優鬱症患者的自白:「憂鬱症也許讓人們變得不快樂,但也帶來了蛻變與成長,不用害怕,我也在這裡陪你」
這 20 年間,憂鬱症的人口增加了 37.5%——這樣的我們,能怎麼幫助別人,甚至幫助自己呢?
當一個人「無法憂鬱」、只靠性和瀕臨死亡的快感而獲得滿足時,我們要如何從電影《超速性追緝》中學到煞車?
「我的朋友得了憂鬱症,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這是身為助人工作者,常被問的問題。究竟我們能做什麼?
你總是努力把自己過得很忙碌,因為你害怕靜下來的時候,心裡出現的那個「吵雜的聲音」?給反射性人格的你:
阿滴英文、理科太太⋯⋯許多台灣名人近年來公開坦承自己罹患心理疾病的事,讓一般人更認識自己的負面狀態。
近半女性有某種程度的性功能障礙,其中包括性冷感、性疼痛、性高潮障礙等病症。性功能障礙的原因眾多⋯⋯
不管我們是什麼樣的性格,都存在控制和管理情緒的問題,學會有效的方法非常重要。那麼我們該如何管理好自己的情緒呢?
為什麼人會有憂鬱傾向?甚至誘發憂鬱症狀?心理學家維雷娜・卡斯特說:一個人之所以得到憂鬱症,往往不是因為過度悲傷,而恰恰是拒絕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