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韓女子的真實故事:在那裡生活的三十五年,我只有過兩次吃飽的感覺
「明實的爸,我再也弄不到足夠的糧食了。連一小塊豆腐,都得拚了命才能拿到。」一天晚上,父親下班才踏進家門,母親便抱怨。「妳在說什麼啊?什麼,沒有足夠的糧食?要拚了命才拿得到,真是胡說八道!黨向我保證過,一定有足夠的糧食給每一個人!我不要再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他大聲說完後離開廚房。
「明實的爸,我再也弄不到足夠的糧食了。連一小塊豆腐,都得拚了命才能拿到。」一天晚上,父親下班才踏進家門,母親便抱怨。「妳在說什麼啊?什麼,沒有足夠的糧食?要拚了命才拿得到,真是胡說八道!黨向我保證過,一定有足夠的糧食給每一個人!我不要再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他大聲說完後離開廚房。
我們倆,分處邊界的兩邊,她在北,我在南,各自以自己的方式模擬了一場戰爭,將近五十年之久。我是她的敵人,她是我的死對頭。我們是「好人」的一國,他們是「壞人」的一方,他們那邊則是反過來。拜世界強權之賜,我們雙方反目成仇。疑問接踵而至,我止都止不住:那五千年的共同歷史呢,該如何看待?
智賢經歷的一切很可能會發生在我身上。她與我年齡相仿,說同樣的語言,一樣愛吃泡菜,而且也是韓國人。她為了脫離暴政、保護家人,先逃到中國,十幾年前才獲得英國的庇護。我呢,差不多在這同一時期,我因著父親工作調派的緣故,移居倫敦。我沒有像智賢那樣,涉水橫渡圖們江,或是長途跋涉挑戰蒙古沙漠,但我來回穿梭諸多國之邊界。每回穿越國界,韓國籍的身分認證就像是烏龜身上套著的那層殼,跟著我一路從一個國家入境另一個國家。智賢來自北方,我來自南方,卻有同一個認同:我們倆都是韓國人。光這一點就足以連結起我們。
走完北韓這一遭,覺得自由真的很好,能說自己想說的。這裡或許存在幻想中的烏托邦景象,卻也不存在以外的世界中。
在北韓記者會上,沃比爾聲淚俱下地承認自己的不當行為,提到當初之所以會想偷標語,是因為友人表示要用價值 1 萬美元(折台幣約 30 萬 4,370 元)的二手車跟他換海報。沃比爾說:「我犯下了人生中最糟糕的錯誤。」不過,外界不確定沃比爾在記者會上的發言是否出自真心還是受北韓指使。
片段中,她在接受另一名前脫北者金萬福的採訪。她說,她是被「能夠吃得好和賺大錢」的「幻想」引誘到韓國的。她還說,在韓國,她被迫用言語詆譭她自己的國家。她還描述了在韓國,人們是如何見錢眼開的,並說她生計困難,入不敷出,並被要求通過上幾個韓國電視節目來詆譭朝鮮。
成為全球炙熱話題的《魷魚遊戲》除了精細的伏筆與劇透細節之外,原來還有些設定,是韓國人才懂的當地文化!
《MOVING 異能》融入愛情諜報、超能力元素,同時結合真實歷史事件而成為近期爆紅神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