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many 編按:
《歐北來x女人迷透可》雙週台灣在地專欄,在司馬庫斯遇見比神木更珍貴的事情之後,今天要來聊聊對於旅人而言,對於一個習慣流浪的人來說,該怎麼定義出「家」的概念?當旅行是為了出走,是為了離開熟悉的家,對流浪的旅人們而言,家,就是那個需要你,而你也剛好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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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家的定義愈來愈清楚,對家的定義,也愈來愈模糊…在成為一個流浪的人之後。

「你回來啦?」沒有過多熱情的擁抱和招呼,就像很近、很親的人一般。

空氣裡還聞得到他習慣抽的那款菸草味,牆上掛著 Bob marley 大大的笑臉,桌上少不了黃袋鼠的白酒,在我上一次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次隔比較久才回來喔!」就像出門不小心玩耍了太久,被溫柔的提醒下次早點回來。

家裡的鐵皮屋旁,升起了柴火,竹子劈啪作響,兩人、四人、六人,聚集在火堆旁的人愈來愈多,沒有人問起你為何在這,好像你本來就應該是在這裡的人,吉他聲流瀉,是那首久違的「故鄉的普悠瑪」或者「歡樂年華」,還有渾然天成的合音,沒有人接待你,在家你本來就是要自己動手照顧自己。


「還不快過來幫忙?」就像小時候下了課,回到家,立即加入正在忙碌的家務事。

連招呼都省了,還沒坐定,就被呼喚跟著前往海岸蒐集木材,「幹嘛!還知道要回來阿!?」 空氣裡都是鹹鹹的海味,溫度冷冽,跑著浪,把可以當作柴火的木材一一拋上岸,再冷,當時都覺得溫暖無比。

家門口曬的飛魚、獸肉、黑金鋼花生、小米、玉米,或者是路口那間大麵羹,還是騎車10分鐘的包子店,甚至是市場裡的大腸豬血湯和羊肉麵線,遍佈全台這些「當地人」才吃的東西,已經成為生命裡的一部份。

餐桌上來自山林或是海洋的食物,總會讓我想起那些不在身邊卻沒有離開過的臉龐,就像你會拿起照片,想像家裡的人在固定的時間一定會做著他那一輩子都不會改掉的習慣。

「愈來愈多人問起家鄉在哪裡,回答的猶豫時間愈來愈長。」

家,之於我已經不是一個四面牆圍起,一個遮風避雨的固定居所;家人,也不再是以血液或膚色為分際線的客觀事實。家的形狀愈來愈清楚,卻也愈來愈模糊。

我想,家,就是那個渴望有你在,而你正好也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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