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點歌|張惠妹《記得》:自殺者遺族,要怎麼繼續走下去?
海苔熊為你點歌張惠妹《記得》,告訴自殺者遺族要怎麼繼續走下去。有些事不是都能拯救,每個人能力有限。
海苔熊為你點歌張惠妹《記得》,告訴自殺者遺族要怎麼繼續走下去。有些事不是都能拯救,每個人能力有限。
記憶心理學家說到:因為自殺者明白,那些無法口說表達的事,也不可能在信中傳達給他所愛的人。沒有被寫下來
也許很難想像,生活在夢想樂園裡的獸醫師,是一個高自殺率的行業,然而,歐美有許多研究都已經指出,獸醫師的自殺率是一般民眾的三至四倍。究竟,夢想樂園裡隱藏著什麼看不到的陰暗面,使得獸醫師有高於常人的罹患憂鬱症與自殺風險?
一個不能表達負能量的人,便無法形成一個完整的人,而大多家庭、社會便是隱隱地在阻止人們形成一個完整的人。拒絕負能量,它不會消失,它只會進入我們的潛意識陰影中,不斷偷偷地擊打著自己,而那些痛苦便是我們開不了口、難以形容的生活虛無感,甚至可以稱之為憂鬱。
「謝謝醫生這麼幫忙且照顧我,一定要再來拜訪你的。醫生你也辛苦了,以後也一定要打起精神繼續加油喔。」他輕輕握著我的手說著,在他的手中,似乎有著一股溫暖的力量傳遞著,看著他快步離開醫院的背影,不同於我平日熟悉的工作,有著完成了另一種不同事情的感覺。
陪伴憂鬱和有自殺意念的人,最煎熬的地方在於自我內心的掙扎。有些時候你甚至會被他的負面思考說服,你開始懷疑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比較好,這些都是常見的狀況,這時請給自己多一點的彈性和空間。
東方社會總是避談「死亡」議題,但是只要是人,總會遇到過不去的時候,或許我們也都想過「死亡」能不能是逃避的方法?除了太過於正向積極反倒給人壓力的「多想三分鐘,你可以不用自殺」口號外,或許我們真正需要的是誠實地聊聊死亡,談談自殺。聽聽心理治療師 Chloe Wu 怎麼說。
我們當然不該把責任完全交付給孩子——質疑孩子未能保護自己,反覆責難孩子「無法說出口」;我們要面向社會,探討性侵成因。我們的社會如何「養成」一個性侵加害者?強暴文化是如何被姑息甚至被鼓勵?
因錯誤的資訊以及大眾對躁鬱症的誤解,讓病患除了身心俱疲外,更背負了許多莫需有的罪名,更在台灣新聞的粗糙報導、媒體大肆渲染下,常讓民眾把「持械兇殺案」、「隨機攻擊事件」跟「躁鬱症發作」掛勾,於是,「躁鬱症 = 神經病」、「躁鬱症很可怕,會有嚴重暴力行為」便成為一般人對躁鬱患者的污名化跟標籤。
這篇文章將會以一系列投影片,說明憂鬱症與企圖自殺者(Suicide Attempt)的複雜成因、藥物作用、以及更重要的是——如何陪伴當事人。
當時站在麥克風前的我,頭腦裡還有好多疑問。為什麼被採訪的是我們呢?為什麼是 75 級分的台大醫科學生呢?
親愛的你,這陣子真的辛苦了!好痛又好累的你,不知道可以向誰訴說 …傷痛若要平息,可能需要幾載的時間。當你允許自己好好的悲傷好好的憤怒,承認自殺是無法挽回的事實,開始能原諒自己,不再背負著罪惡感,允許自己好好重新活著,你將會幫助自己找到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當一個人真實地感受到被接納與被看見或許,那些原以為無法承擔的痛苦重量就會變得輕一點,心中巨大的孤寂感也會變得小一點;或許,繼續活著就會變得容易一些。
在 2014 年八月,當 Robin Williams 自盡,媒體先是以憂鬱症(depression)為主要原因報導,而後,遺孀 Susan Schneider Williams 接受訪問時表示,其實 Robin Williams 深受 Lewy Body Disease 所苦,在 2016 年美國神經學會出版的 Neurology 期刊文章裡,她完整提及這整個令人挫敗與病魔奮戰的過程,以及提到羅賓威廉斯已經超乎預期的用自己的意志力奮戰的過程。
很多人會覺得強姦是一種激情犯罪,是一時控制不住。但真相是,強姦是一種暴力犯罪,並不是出於激情。絕大多數的強姦是精心策劃的。強姦犯通常會在同一地區以同樣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實施強姦。
從「台中房思琪案」到電影《童話・世界》,權勢性侵與 PUA 高度相同:貶低自尊、分化、教唆、勒索。
我曾是憂鬱症患者的伴侶,因此除了了解憂鬱症患者的痛苦與掙扎之外,我也能深刻地理解陪伴者的無奈與困難。
《華燈初上》中的蘇慶儀憎恨她的媽媽,但自己的身上卻滿滿是母親的影子,如果沒有與過去的原生家庭狀況和解,也只是一再重複痛苦的迴圈。
林于仙事件從 2021 年 2 月 25 日的檢方針對「權勢性侵」案不起訴,到 2022 年 1 月 5 日,全案經再議程序,檢方改以強制性交罪、強制罪提起公訴,分別求刑 15 年與 1 年。
對於情緒和那些無法停止的思緒,我們只有一種面對方式,就是「進入情緒才能夠離開情緒」。
日前,因參加歌唱節目《聲林之王》以及體育綜藝節目《全明星運動會》竄紅的 22 歲女星采子(本名謝采紋),爆出與同節目男藝人何孟遠之間的曖昧訊息,由於兩人分別有穩定交往對象,因此事件馬上引來大批網友及媒體關注。
憂鬱症並不是一種無病呻吟,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心理疾病,是一種可能在二十一世紀影響人類數量最多的疾病。
三毛為何能活得像個孩子一樣?她的幸福秘訣就是——找個跟自己一樣長不大的人!她與荷西陪著我們想像愛情。
桃園 1 名徐姓男老師和當年國小6年級女同學交往,多次在補習班內、出遊時性交,直到她升上高一2人分手
回到最開頭的問題:為何大家眼中的人生勝利組會結束自已的生命?或許,在他們被認為是勝利的生命歷程或現有生活裡,有著其他人如坐在螢幕前的你和我,無法被得知的痛苦與匱乏。然而,自知被視為人生勝利組的他們,因著這些包伏,往往無法將自已正面臨的痛苦說出來,無法找到一個人能夠讓他們放心地卸下自已那光鮮亮麗的面具。
一個患有過動症母親的自白,當孩子被判定是自閉症時,我開始思考,什麼才是一輩子的事?
「既然他害怕,那我就給他勇氣。」對於李雅均認為可以利用藥物痲痹對死亡的恐懼時,記者徐海茵(許瑋甯飾)難以認同的說「他們需要的其實不是死亡的勇氣,是一點活下去的希望。」徐海茵兒時爸爸曾想帶著全家去自殺,造成她內心巨大的陰影,但她選擇不是自殺,她告訴李雅均她的方法是「活下去,想盡辦法地活下去。」死亡或許可以一走了之,但唯有「活下去才有力量,活下去才有改變、才有希望」!
微笑憂鬱的人,也有許多如同前述的憂鬱表現,但那多半只在私底下,也就是無人知曉,或者極少數特別信任的親友面前才會顯現出來。多數時間的他們戴著微笑的面具,面具底下卻是無人理解的痛苦及憂鬱。所以,當微笑憂鬱的人突然以自殺結束生命時,身邊的親友往往會相當震驚、無法相信。他們不是都好端端的嗎?前幾天才通過電話,昨晚才一起吃過飯,歡笑聲中還說著下半年要去哪裡旅行,但卻在轉眼瞬間,他使用了決斷的方式,讓自己的生命驟然消逝。
人們常說:「真是嚇死人了。」人到底能不能被嚇死?人為什麼會活活嚇死?人怎樣才能不被嚇死?以上這些問題或許很可笑,甚至無聊,但仔細想想,其實這是關乎生死的嚴肅提問。人被活活嚇死,大概有兩種情況:一是不能承受突然的意外驚嚇,導致立即死亡;二是持續被恐怖情緒刺激,造成精神崩潰,人體的調節機能癱瘓,引起多重器官逐漸衰竭而死亡。
2019 年的韓國娛樂圈風波不斷,從 BIGBANG 前成員勝利的夜店事件、老司機群組的鄭俊英、到女星雪莉、具荷拉自殺等。一連串藝人的負面消息不斷傳出,讓大眾開始關注這個靠著 KPOP 紅遍全球的國家,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藏有的隱性問題。
我認為預防性的遺書的好處是的是增進情感的連結、協助離世後平復他人的情感、更加珍惜生命。
我的話剛講完,香港在六月就掀起反送中的大規模抗爭,至今尚未平息,已有數千人被抓,幾十個人被跳樓、跳海,死得不明不白,年輕女孩被警察性侵,手法跟在集中營裡一樣。而且最近也傳出風聲,港府已撥款興建「綜合性反恐警察訓練設施集中區」,就像設在新疆的再教育營。
決定自己的死亡或許是一種選擇,而非放棄生命,當然,被遺留在這世上的家人一定會承受難以言喻的傷痛,但是假如活著比死亡還要痛苦,我們也只能尊重對方選擇了結自己生命的自由。我認為我們缺乏哀悼,也缺乏對死者的尊重,那些把選擇自由死的人當成是罪人、魯蛇、放棄或失敗的人,難道真心認為堅持活到生命終點才是人生勝利組?人生又何來勝負之分?
第一個原因是,在自我傷害的過程中,能夠感覺到某種「控制感」。在一個內心充滿痛苦的人心中,往往會覺得事情是失控的、情緒是失控的、傷害是不斷出現的,或許自己唯一能夠控制的,就是自己的身體──我能創造自己的傷口。
人們會走上這條路,原因錯縱複雜,可能是過去積累的種種壓力、不被理解、不受認可、不能言說的家庭經驗,也可能是在這一路走來之後,短暫遇到一個當下身心狀態難以負荷的事件或挫折,在某一天萬念俱灰時便做出自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