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樂專文|我與父親,世上最近又遠的距離
那個夜晚,我責備父親,我以為自己在等待著真正的父親;我忘了,玫瑰即使不叫作玫瑰,香氣依然芬芳,哪怕是活得謹慎謙微且時常遁於殼內,他也無庸置疑、獨一無二,是我親愛的爸爸。
那個夜晚,我責備父親,我以為自己在等待著真正的父親;我忘了,玫瑰即使不叫作玫瑰,香氣依然芬芳,哪怕是活得謹慎謙微且時常遁於殼內,他也無庸置疑、獨一無二,是我親愛的爸爸。
「我們是養父母的最後一代,養自己的第一代。」一字未差。於是,她更能認同張曼娟《我輩中人》那樣的書寫,其存在的必要性。「因為,舊世界的人需要新的關照,關係才能真正鬆綁。」而她呢?她所做的不過是書寫,書寫下她所看到的整個世界,不論新舊好壞。
若是你在閱讀她的文字中,看到了為人父母的不足,那她希望讀者思考的是更深層的故事。維基名人與無名小卒都是一樣的,人性讓我們追求著過去沒有得到過的事物,並且想將缺失補給未來的小孩。吳曉樂從許多優秀的文學作品中,找尋共鳴,像是林蔚昀《我媽媽的寄生蟲》和美國作家伍綺詩的《無聲告白》,寫下的都是這樣的人性,父母為子女的美好人生投射了很多情境,「如果我是小孩想得到什麼」、「如果我童年怎樣會更快樂」等等。可惜,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最後到底完整了誰的童年、誰成為了兒童,吳曉樂笑稱,「這幾乎是破梗了《上流兒童》的書名。」她
世紀審判是一部沒有英雄的電影,我們的強尼不是全然的好人,而安柏亦不是全然的瘋女人,兩邊皆為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