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金句集,適合搭配著《華燈初上》觀看,在品嚐劇情的同時,更能細細咀嚼角色們用生命所演繹的吉光片羽。

金句的深意不因《華燈初上》的結束而消逝,反而能深深地留在我們的心裡,成為遇到人生困難時的一盞暖燈,給予安慰或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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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燈初上》三季之中,藉由各個角色鮮明的性格為筆墨,以每個人複雜的過去為背景,描繪出一條條精彩的故事線。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華燈初上》就好像上演著一幕幕人生的戲碼:在解決完一個難題後又大難臨頭;在事情即將好轉之際卻殺出程咬金,在以為正義終將勝出時黯然發現⋯⋯原來邪惡依舊長存。

但我們也能從角色中的每一道選擇,以及選擇背後的原因、細細去品味那複雜細膩的情感,以及每個決定所帶來的後果、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影響之深遠,就會了解,正是這些情感與選擇,交織出我們立體豐富的人生。

透過角色們所說出的金句,道出的不只是人生的看破或蒼涼,更是深深的勇氣與希望。本文用「人生、愛情、家庭」的 3 個面向來分類《華燈初上》第三季的 8 條精選金句:

一、關於人生:不論好牌或爛牌,命運都在我手裡

其實人生就是這樣吧,一直在受苦受難啊,什麼生老病死的。你只會越來越習慣,而且每個人都一樣,不是嗎?

《華燈初上》

季媽媽這段話看似在安慰 Rose,但其實也是在總結自己的人生。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花子反駁:「誰⋯⋯誰要習慣這種事啊。」季媽媽悠然回話:

「當然沒有人要習慣這種事啊,可是如果你自己不振作一點、不堅強一點,那跟死了有什麼兩樣?」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是的,沒有人會希望自己的人生受苦受難,但如果在遭遇困頓之際,一直讓自己陷在苦難泥淖之中,恐怕在別人來救自己之前,就已經被不幸淹沒,連被幫助的機會都沒有。

阿季與她的父母在第三季中增加了許多對話,更深刻地刻畫她的家庭:

從與父母的拌嘴中,我們聽到了視錢如命的阿季,原來是因為也在辛苦地供養父母,自己的賭癮與欠債也常被父母拿來嘲諷,就連最後阿季坦承自己的「身體狀況」時,我們也沒聽到她爸媽的任何一句關心或祝福。

一個刻薄冷淡的家庭,帶給阿季許多折磨。然而,老天爺在劇末給阿季一個驚喜,而且所有「光」的小姐們都願意幫助她。阿季沒有被趕走,因為那已經成了她的家。

如果你的家不溫暖,那就再找一個,甚至自己創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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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壞的都要讓它過去,過去了就是好事啊。

《華燈初上》

蘿絲媽媽在店裡陪曖昧對象「成哥」小酌時,他問她為什麼這麼堅強?白天遭遇了許多痛苦,夜晚卻仍能笑臉迎人,陪不一定喜歡的人喝酒?

蘿絲媽媽只是笑笑,前夫背叛、好友陷害、兒子離開、經營不善⋯⋯這些她都一一撐過了,因為撐過去了,就是好的;撐過去了,就又能笑了。

不論好壞,都會過去。感謝曾經的一切成為我的養分,讓我更加茁壯堅強,有能力再度面對下一場風暴。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你不要那種眼神看我,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可憐,我其實滿驕傲的。拿著一手好牌出生的人,也就這樣吧。一手爛牌,然後闖出一番,我覺得帥啊!我的命運,在我的手裡。」——《華燈初上》

江瀚從第一季人神共憤的花心濫情形象,到第二季的返璞歸真、逐漸悔改,再到第三季描寫他從小天資聰穎斐然成章,還會拿稿費照顧孤兒院的弟弟妹妹們的「孤兒奮鬥史」,讓人想吐槽編劇是否在為江瀚洗白的瞬間,不禁也點頭贊同著——是啊,其實人類就是這麼地複雜啊!

一個在工作上極為苛刻的人,面對家人卻可能慈祥寬容;一個在感情上玩世不恭的人,也可能有浪子回頭的一天;一個從小夢想著要懲奸除惡的人,也可能改變初心、同流合污。

在羅雨儂美好回憶中的江瀚,不以孤兒的身份為羞,反而引以為傲。他英氣凜然地說出:「我的命運,在我的手裡。」他靠著自己打出天下,用筆墨堆砌成就,並持續回饋養育自己的出生地,照顧著同為孤兒的孩子們。

他的驕傲與自信,羅雨儂親眼看到了,所以也深深愛上了——那一份愛,沒有人能夠取代。

江瀚,也許有一天我會忘記你,但不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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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二、關於愛情:不要讓悔恨成為關係的桎梏

冷冷的百合在「光」的小姐們為了感情的事吵吵鬧鬧時,丟下一句:

感情這種事,講別人的很容易,自己去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

《華燈初上》

這句話最適合在第三季的百合口中道出,因為隨著故事線的發展,她即使發現男友亨利的秘密,她依然愛著他,並且用自己的方法,許下永遠的愛的承諾。

我們常常對於他人的感情,給出許多「實際的意見」,再納悶對方為什麼聽不進去,甚至疑惑「為什麼這麼傻?」,然後再為好友的癡情付出,深深感到心疼。

其實愛情就像迷宮,人們容易在感情中迷路,他們只能摸索、徘徊、重蹈覆徹,而外人則得以用上帝視角,在一旁指點迷津或者說風涼話。

然而同樣地,只有在迷宮中的人才有機會享受解謎的過程,縱使痛苦,但那也是人生的樂趣之一。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大學生何予恩和愛子在第三季有更多的對手戲,何予恩在經過愛恨蘇慶儀的經驗之後,從不成熟的男孩漸漸成長為男人,到雜誌社實習,尋找自己的人生方向。

人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對於愛子望向未來的茫然,他分享了自己對於「人生的目的」的反芻:

「你遇到一件事情,你心裡面就會產生某一種感覺,那一些感覺,就會把你帶去某個地方。你當下可能還不清楚,但當有一天你回頭看的時候,你會發現所有的事情,都一點一點地連成線在通往某一個地方。我想那應該就是所謂的『目的地』吧!」——《華燈初上》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愛子聽完後若有所思,甚至更進一步地思考,使用「拼圖」做比喻,將摸索人生道路的過程,比喻成尋找失落的拼圖碎片,一片一片拼湊出未來的模樣。

大學生年紀的她,在前兩季的跌跌撞撞之後,學著坦然面對自己,除了能好好地對自己的母親說話之外,也直球丟出自己的愛情。不論有沒有收到相等的回應,她都決定不再自暴自棄,好好地接住自己。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第二季大受好評的寶寶媽媽,在第三季的劇情推進中,進到「光」裡跟蘿絲媽媽親自道謝,甚至交心。講起自己的過去,寶寶感嘆地說:

好好珍惜你現在所在意的人,不要讓那個人成為你人生當中的下一個後悔。

《華燈初上》

寶寶的話,大家要聽。

有時候我們為了面子、為了生計而疏於照顧親愛的人們,而等到對方心灰意冷,或是沒辦法與他們共度快樂時光時,我們才驚覺為什麼沒有看懂對方的心意、把握那些逝去的機會?

為什麼我們總是等到愛情遠去,才後悔莫及?

也許這就是「為了不再後悔」的人生教訓,總要走過一次,才知道必須時刻珍惜。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三、關於家庭:那些叛逆的傷害,與來不及說出口的遺憾

「很多話與其憋在心裡不說,但說了就不欠了,說了就乾乾淨淨了。要是不說,也許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了,就像我跟我媽的關係一樣。」——《華燈初上》

寶寶從母親的喪禮回來,不以媽媽桑裝扮出現的他,情緒和著美酒發酵,鮮有地透露了真情。

他從不後悔自己選擇的路,對抗世俗的價值、反抗親戚們驚懼的眼光,但⋯⋯如果有些話能早點說出口,我們是不是就能少受點折磨?

最終寶寶來不及說,那些憋在心裡很久的話,來不及在母親在世時親口告訴她的話。寶寶與母親的關係,一輩子就這樣過了——但與其他人的關係可以不用這樣。

所以寶寶如夢中呢喃似地,和朋友分享自己的遺憾與痛,希望羅雨儂可以不用犯跟他一樣的錯。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比起其他人的無父無母或吸血父母,羅雨儂看似父母健在,還有台大的哥哥、北一女的姊姊,然而她痛恨那個家,從小就獨立自主、試圖反抗原生家庭。她講自己的故事給花子聽:

我以前也是覺得我的家沒溫暖,所以做了一些傷害他們的事。但後來想想,那些叛逆最終傷害到的只有自己。

《華燈初上》

如果時光能倒轉,重來一次青少女時期,羅雨儂會做出什麼不一樣的選擇?

但因為時光無法倒轉,所以這些我們都不知道了,因此花子略微思忖後,說:「人生哪有 100 分的啊,還不是要自己想通!」

儘管時光重來,青春懵懂的少女仍然不會懂,要經歷過風霜酷熱才能煉出成熟的女人,然後試著不再傷害他人,也不要再傷害自己。


圖片|《華燈初上》劇照

觀眾朋友們,《華燈初上》結束了——然後呢?

在影集《華燈初上》的三季之中,每個角色互相傷害、卻也彼此扶持,盟友成敵人,死對頭變家人。

其實,熱鬧喧嘩的「光」不就像是「人生」嗎?

在一次次的打擊之下,「光」偶爾會關店不營業,但當我們靜下心來整理一番,擦擦眼淚再度堅強起來,於是夜幕降臨,「光」的燈箱又打開了,歌聲緩緩流出,人們又開始工作、開始社交、開始玩樂,新的一夜歌舞昇平。

在絢麗斑斕的深夜中,有真心也有虛情假意,而那些都是我們身為人,活過的痕跡。

《華燈初上》結束了,但我們的人生還沒,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