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flix 影集《職場老媽》,你考慮了很多,包括金錢狀況、家庭狀況,其實一切實際面都準備好了,但是你總是很難想像,成為媽媽之後究竟會得到什麼、失去什麼。直接從這部劇裡的媽媽故事,來談些真實的問題。

ok,就讓我們都誠實一點:有小孩之後,一定是去他的累爆了。

你不是沒有想像過照顧小孩的畫面,伴侶說會做你堅強的後盾,父母說偶爾能抽空幫忙,自己手上也有一點存款,保母費、尿布錢等等,只需要平常省吃儉用,減少治裝和旅遊基金,是可以好好照顧孩子,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感覺時間差不多、身體狀態也很穩定了。

只是,生小孩要考量的遠比這些更多,譬如,現在工作和未來職涯,會不會至少被孩子限制十年?萬一,生孩子後的生活遠不比想像中快樂,怎麼辦?

Netflix 影集《職場老媽》,職場媽媽休完產假重返職場,育兒種種,真實到沒在跟你開玩笑,譬如總是唱不好一首兒歌、辛苦在公司擠母乳,還不小心沾到衣服、永遠搞不懂一台嬰兒車怎麼折疊起來,然後主管有意無意的說:想要這個機會,你得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喔,不然我就讓給另一位同事、被公事氣的牙癢,但是每當伴侶傳來孩子走路的影片,你的心總是甜到發軟⋯⋯好吧,即便主角演起來好笑,你也是笑著笑著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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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職場老媽》劇照

生孩子這件事,你心有徬徨,不如我們從《職場老媽》看育兒之難,也看育兒的幸福,接著問問自己,你想過這種生活嗎?而除了這種生活,還有更多可能嗎?

成為媽媽後,為什麼每個問題都好像只有一個答案?

「我今天早上在開車,幻想著有一台車往我這邊撞,帶我脫離苦海,不是自殺,你知道的。只是⋯⋯就讓我腦死亡一週吧。」

曾經在廣告業呼風喚雨的 Kate,生完孩子重返職場,能力不減,擠完母乳後急忙趕到辦公室,還能說服頑固的客戶,備受老闆重視。然而她也漸漸感覺到,九個月的產假可以改變很多事,另一個新進職員正對她的職位虎視眈眈。

成為媽媽後,Kate 的生活變得不太一樣,被寶寶哭聲吵醒、開車累到會停在路旁睡著,不過 Kate 仍試圖從混亂中找到過去的秩序,在黑板羅列 To-do List,例如每天早上晨跑。如果今天寶寶有些失控,在家爬樓梯也是可以。


圖片|《職場老媽》劇照

嘿,你看,當媽媽不難,儘管有些脫序,但基本上都在掌控之中。Kate 在前兩集扮演一個試圖在工作與家庭找到平衡的媽媽,只是漸漸感覺不太對勁,好比每個人都告訴母親「我支持你的決定」「媽媽有權做任何決定」,可是當媽媽站在交叉路口,總有個力量直接把自己推往某個方向,而你根本還沒確定自己要或不要,於是給你再多選擇,都像只有一種答案。

在第三集,Kate 養了十幾年的狗狗咬傷了人,家人擔心牠會傷害寶寶,不斷要求 Kate 將小狗安樂死。站在動物診所內,Kate 始終不忍心,最後將小狗送給同事。

那隻小狗,就像成為媽媽之前的 Kate,內心有某塊記憶、某個「我」,始終丟捨不掉,可是身旁所有人都告訴你,當媽媽就該割捨某些東西,而你也清楚知道,自己該前進了。

你可以為過去悼念,為曾經可以哭泣,但是請記得,你的「自我」並不是完全捨棄,你還是有權利去慾望、有野心、有目標,在看似沒有 option B 的選擇題裡,你永遠能夠開創另一個可能。

你是真的都想要,你愛著孩子,也想要工作

成為媽媽失去很多,但也無法否認,寶寶拓寬你對能力的想像,例如你突然覺得自己長了很多勇氣,能兩手扛起一台嬰兒車,看到野生黑熊都敢對抗,因為這隻黑熊的吼聲也沒比寶寶哭聲可怕又令人崩潰。同時,寶寶也讓你的生活增添興味,當寶寶大笑的時候、走路的時候、學了第一個字的時候,問你一個從來沒想過的問題時,你的心能有多軟多甜,多為他驕傲。


圖片|《職場老媽》劇照

職場媽媽,有育兒的快樂,但也有說不出口的難。

還記得在第一集,Kate 復工第一天,加班時在其他同事面前掉下眼淚,旁人手足無措,問她怎麼了?Kate 說:「寶寶今天說出第一個字了,他說『泡泡』,他連泡泡都沒看過,但是我錯過了,那個瞬間永遠消失了。」

老闆問她,要不要趕快回家?她擦乾眼淚,眼神依然堅定不移的說:「我想要工作(I wanna work.)」

你是真的都想要,你愛孩子,也渴望工作。也許你想像過,成為職場媽媽,是否得在成就與孩子之中二選一,否則就會像 Kate 一樣,錯過孩子的第一次。給害怕經歷這些狀況的你,首先要知道,即便有更多選擇,選擇的當下,無論你做了什麼決定,勢必伴隨著遺憾。而你該問問自己「我要什麼/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接著釐清能夠承受遺憾的底線在哪。

有些人說,不希望錯過孩子說出的第一個字、踏出的每個步伐;也有些人,更想要工作,於是在有限時間裡,把握每個與孩子相處的時刻。沒有誰比較好、誰比較不盡責,因為只要你想,就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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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一個孩子,就像重新打造生活規則

《職場老媽》只是個起點,讓你看到不同的真實想像,但是拉回你的人生,你有小孩很好,沒有小孩也很好,終究就是你怎麼探索自己,為自己建立人生方向。所以,與其談失去與擁有,不如自問,是否願意打掉重練,拋棄常規,再去探索一個全新的自己、建立新的生活規則,如同初生?

無論你的答案是 Yes 或 No,我們想說,那都是非常勇敢,且十分令人驕傲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