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我們,一路上我們掉了的,其實並不可惜。那些缺憾,都以另一種圓滿的方式回到生命。

有時,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起了那個妳。妳喜歡紮起俐落的馬尾,畢業季的風把青春吹地涼爽輕盈。妳穿著白布鞋跑過操場,響著追逐上課的鐘聲。那時候的妳,快樂永遠不會遲到。

直到 16 歲的白布鞋踏上 26 歲的高跟鞋,直到裝滿隨堂測驗考卷的後背包成了裝滿公文與沈重筆電的公事包。鏡子外的那個自己,每天睜開眼,都是一張張真槍實彈、無法訂正的隨堂測驗。這時的我們才發現,我們好像掉了好多青春、天真、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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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天真浪漫,獲得務實堅強

成為大人的日子裡,我們學會了以誠實對待現實。人們說理想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電影《麻辣女強人》裡那位老母親這樣說:「當你 8 歲的時候有這樣的夢想,我們會說你很可愛;當你 18 歲的時候有這樣的夢想,我們會說你很勇敢;可是當你到 28 歲還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夢想,我們會說你很丟人。」

長大是一段能夠用實力驗證自己的歷程。面對問題,沒有人會再因為妳年輕、妳可愛而輕易原諒妳,相對地,他們會看見妳如何以成熟的姿態與堅毅的骨幹面對風浪。妳不是不做夢了,而是正在把夢變成生活。

掉了衝動活力,多了沈穩踏實

還記得妳初入職場時,最討厭別人叫妳「妹妹」。天知道,妳現在會因為早餐店的阿姨嘴甜叫妳「同學」而開心一整天。嘿,我們都來到了被稱為「前輩」的這個階段——職場的、人際關係的、甚至是家庭的前輩。

以前妳活得像道瘋狗浪,誰能管妳要怎麼拐彎。現在的妳,為什麼能如此安穩平靜、成為讓人想依靠的港灣?妳在過去的跌撞與失敗中,在一段段的擦肩而過中,學會了如何調整自己的潮起潮落。原來當時的不羈實為任性、那時自豪的果斷更像衝動。妳學會為其他人考慮後果、學會如何保有自由且不傷害他人,比起瞬間、妳更懂得永恆。

不再橫衝直撞,才能持續遠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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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青春美麗,擁抱成熟韻味

那時的妳總是被戀愛寵愛,好喜歡情人揉揉妳的豐盈長髮,於是妳加倍地花時間照顧著髮絲。每一季的流行都會出現在妳頭上,當時妳以為,這就是青春無敵了。

如果長髮不再豐盈了,如果青春不再了,那麼鏡子裡的妳還剩下什麼?PRADA 的首席設計師 Miuccia 曾說過:「如果有工作,誰還擔心長皺紋?你有更有價值的事情值得去思考。」因為有了真正在意的事,我們的美以新的層次到來。

若說讓一個女孩美麗的,是她的天真,那讓一個女人美麗的,便是她的熟成。妳腳底的繭是走過的路,北極的極光、東京的初雪,每一步都是妳用心與踏實走來的人生。妳留下的曬斑有夏威夷的味道,妳鬆垮的身材是妳學習愛好一個新生命的印記,妳不再豐盈的秀髮是為了爭取更多生活的時間,照顧心愛的人與自己。

美是什麼?美已然不單純是妳在外貌上花費多少時間,美還關乎妳對他人的意義是什麼,妳更在意生命的深度。成熟不是對夢想冷漠,而是對現實溫柔。靜心接納的生活帶妳來到這裡,眼前有妳愛的人、妳澆灌的家庭、以及完整的自己。掉了青春,拿回成長,妳的故事以獨特的節奏往未來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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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上,我們看似掉了不少青春寶物,那些都只屬於過去的瞬間,如今我們也有了更多當刻的禮物,將一一隨著時光的進行拆封,認識自己的成長。那些掉了的事物都像落花、澆灌在妳的土壤,滋養家庭與自己、妳在乎的生活與人,曾幾何時妳將自己深深埋藏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妳也忘了燦爛的笑容該如何掛回臉上,但是失去的並不會白費,那些掉下的落花將重新回饋妳的生命,生命因而燦爛開花,妳突然懂了並微微一笑,原來屬於自己的美麗與愛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