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曾沛慈《我們與惡的距離》:一定有人願意接受你軟弱一面 其實我也找到了一個應思悅軟弱、人生避而不談的敏感地帶。那就是她媽媽。在她 11 歲左右,家裏就只剩下爸爸。她於是開始認為自己應該要姊代母職,小小年紀就覺得自己應該要變成為照顧者的角色。 雀雀 2019/04/07 下午 11: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