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女孩?過了一定的歲數,就不能自稱女孩了嗎?《女孩與機器人》的 Riin 說,女孩無關年齡,是一種狀態。

文|金得心

聆聽《女孩與機器人》,像小飲一杯微甜氣泡酒,舌上有氣泡輕彈,順口又帶點微刺激;詞句迷幻魅惑,一點一點拉著衣角,勾著心,讓聆聽的你不知不覺進入另個平行時空。這樣特別的音樂來自團裡包辦詞曲創作的女孩 Riin。 

「女孩」是一種狀態 

問起當初女孩與機器人成團過程,同時也有點好奇,現在媒體報導女明星,多將年齡放在姓名、身份前,是否曾想過有天超越一般女孩的年齡,團名會被特別討論?

「的確有被問過,是否要改為『女人與機器人』。」成團時,因為學生時期電子樂團 Electric Puff 和 Daft Pink 很流行,那時很單純想取個較有電音感的團名。團員們列出關鍵字再一一刪除,最後就成了「女孩與機器人」。多年後真的看到有人問,要不要改為「女人與機器人」? 

「但其實『女孩』對我來說只是種狀態,」這種狀態在 Riin 的心中和年齡無關。「像媽媽七十多歲了,比我還像女孩。」

Riin 的媽媽喜歡粉紅色,喜歡穿搭,會向周邊人撒嬌;姊姊也有顆少女心,樂於接納新鮮事,對想做的事勇往直前。「有次看何欣穗和男友講電話,那種樣子也是好可愛好可愛。」Riin 想起之前總是很羨慕那些可以直接、真實做自己的人。當這樣的人在身邊多了起來,自然而然的,她也慢慢學會,不要太過相信那些主張什麼年齡就該做什麼事的意見。

無關年紀,總是嘗試,有時害羞。因為害羞,所以撒嬌,失去這些就會老掉。保有一些真正的自我,心中有這樣的部分就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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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保有真實自我的女孩 Riin。
圖片|神奇光線發射

即使是勝利組女孩,也有「跟你拼了」的時候

關於 Riin 的報導,多是台大正妹才女,一副人生勝利組的模樣,但這一切都很表面,外人只看到她呈現出來的樣子,看不見過往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跡。

過去的她常因外型身材被嘲諷。國小男同學會說,才不要和你玩蹺蹺板;某位男友的同學會說,你女友好胖;剛出道時更因身材關係,錯失許多機會。

將自己挖掘到最深而產出的創作,總是因外型條件少了許多曝光機會。Riin 只好慢慢去理解人性,去了解人的觀點。她想,既然世界這麼在意這「皮囊」,既然許多人第一眼只看得到這皮囊,「那老娘就跟你拼了!」努力瘦身、定期運動、調整飲食、甚至晚上睡覺綁腿。

外人雙眼看到的正妹不是一天煉成,是無數個片刻的累積,那個時期的 Riin 對自己非常、非常嚴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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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 Riin 對自己感到很自在。
圖片|《女孩與機器人》Riin 提供

或許由於這樣的嚴苛,過往攤開 Riin 的照片,氣場總充滿整個畫面,穿透螢幕而來,瞬間震懾觀看者的視覺。然而此時此刻的她,穩穩地在自己的位子,周邊有「空間」,邊聽著不同的想法和提問,邊任思緒流經。她慢慢思考,一字一句吐出想說的話。

「有人會問,你最想回到過去哪個時候的自己?其實我真的沒有。」Riin 這麼說,並不是因為過往有陰影,「現在真的很喜歡自己這樣的狀態。」此時此刻的她很接納自己,也慢慢掌握了表現自己的方式,在許多環境裡都能怡然自得。

這種怡然自得的狀態來自接納,接納自己的缺陷人就自在許多。 以前覺得自己很胖,很情緒化,總是執著各種對與錯。「但是很努力過了,就知道自己的極限。」 這種很努力是,當別人問起你的時候不會心虛,知道自己真是盡力了。認真投入每個過程,自然就領悟到,「個性是很多歷程的累積,追求和別人一樣的狀態,是沒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