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不敢相信愛情的大人們,閱讀戀愛小說《日間演奏會散場時》,或許你能找到不同的切角理解愛情的意義。

在這樣的時代裡,「愛」是重要的主題。好看的小說也有不少以愛情為主題。但是當讀者逐漸成熟,卻往往認微愛情小說不過是虛渺的虛構。這次,我們要介紹一本讓人服氣、甚至讓不看戀愛小說的人都驚嘆的愛情小說。

前一陣子,日本女性最喜歡的氣質女星石田百合子,在她擁有百萬粉絲的 Instagram 拍下她跟一本書的合照,還留言寫讀後感:「忍不住一直想:如果我能夠這樣學會愛一個人⋯⋯盡五感之力,我每一字句細細品味。很想就沉浸在這個故事裡。第一次讀到這樣的戀愛小說。」

沒多久,日本影視新聞就傳出消息,石田百合子即將跟成熟型男福山雅治主演一部給成年男女的戀愛電影,也就是改編自那本她愛不釋手的小說《日間演奏會散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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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書市從不乏愛情小說,年輕女性也熱衷閱讀這類作品。但隨著年齡漸長,閱歷增加,能不落虛渺打動成人內心的戀愛小說卻很稀少。這本《日間演奏會散場時》似乎抓到了數十萬成熟女性,最後連標榜絕不看戀愛小說的人也出面推崇。像是以《被討厭的勇氣》一書聞名的日本學者岸見一郎就特別讚美此書:「跟一般愛情故事不同,但我讀到最後,感覺得救了,獲得希望。」

《日間演奏會散場時》作者是日本文壇人稱「三島由紀夫再世」的平野啓一郎。20 年前他還在念大學時期,就以《日蝕》拿下芥川獎,當時平野因此成了該獎項歷來最年輕得主,書上市後銷售超過 50 萬冊,對一個文學新人作家來說,簡直不可思議。也正式開啟了平野啓一郎的小說家之路。平野也不負眾望屢獲大獎,作品被翻譯成法語、阿拉伯語、瑞典語、韓語、中文等多種語言,可以說是現在日本 40 歲世代最活躍的作家。

資深作家林真理子推崇《日間演奏會散場時》時說,平野的故事背景設在東京巴黎紐約巴格達⋯⋯非常國際化,讀來卻很有真實感,寫男女感情對話,說服力超強。小說裡設定深深愛戀對方的兩人蒔野聰史和小峰洋子,從頭到尾只見過三次面,卻認定彼此是一生中最愛。若沒有生動的觀察和筆力,這個設定很難叫人信服。熱愛此書的藝人作家又吉直樹也說,他讀這本小說時,感受到獨一無二的感動,還特別拜託自己的讀者:「請一定要去讀這本小說!」

讀完小說的人都能感受到,這本書跟所有戀愛小說都不同。平野啓一郎就是想寫出愛情沒有這麼簡單。故事寫了一位天才古典吉他手蒔野聰史,在演奏生涯開始面對瓶頸的時候,遇見了歐日混血、長年在海外擔任通訊記者的小峰洋子,兩人分別有自己的人生事業跟感情,卻在見過一次面後,就深深被對方吸引,再度見面已深切體認自己不能沒有對方的愛情故事。中年迷失的兩人,在面臨種種人生苦惱的階段重新發現愛情,已有婚約的小峰想拋下一切,向來嚴謹的蒔野也想跟隨內心衝動擁抱這段戀情,這個階段的愛情,從來都得跟人生的現實妥協、周折,一但燃起愛火,卻也更熄滅。


圖片|作者提供

關於中年之愛,平野啓一郎曾這麼分析:我以為「戀愛」的戀與愛要分開來思考。「戀」彼此有高昂激烈的感情渴求狀態是,「愛」則著重於兩人在一起之後關係能否長久發展的徵結點。

中年不易有愛情,那是因為世故後已難再沉溺激烈戀情中,平野認為愛還是重要的,所以為那些不再相信愛的成人,架構了一個成熟的戀愛故事,把大人戀愛最美好的部分勾勒出來。

《日間演奏會散場時》並不是一本最後皆大歡喜的愛情故事。反而著重在相愛之後要怎麼繼續才是重點。因為對成人來說,光靠熱情關係是不長久的⋯⋯不過即使是純愛小說的讀者,一定也會在結局處跟岸見先生有同樣的感受:當我們明確知道愛還是存在,就會有得救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