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下雨的下午,發呆時總會讓人想起與幾任戀人相愛時的美好時光。從青澀到熟成,逐步見證彼此成長的軌跡。卻在生命的某個時刻,有了大轉折,過去的溝通與默契漸漸變了調,只剩疲憊不堪和爭吵的兩個人。感情的分合總是這麼突然,迫使我們用不一樣的角度見證情感。

曾經談過幾場戀愛,回過頭來,縱使與對方沒有辦法牽手直到白頭,也能在事後反反覆覆地回想那些珍貴的相戀時光,就好像雖然彼此之間的愛情已經逝去,但還是有些無法抹滅的好被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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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幾段戀愛很明顯,想起來都是彼此之間互相的欣賞與一同成長,像是一起在看了某部電影以後,聊起電影裡的某些情節,就好像是真實人生的對照組,彼此都有很深的共鳴。

從電影出發,一起分享彼此過往的人生經歷,並且一同為了那個夜晚,兩個人竟有幸能觀賞一部好電影而感到幸福,也慶幸觀賞那部電影時,在身旁的是彼此,最適合、也最懂得那個人。

還有幾回就只是做著很日常的事,例如分享彼此最近閱讀的書單或是聽的好音樂,就可以度過一個下午,在那幾個就算外頭落著大雨,裡頭也不見寒冷的咖啡廳,店裡也許會有幾隻可愛的小貓,老是若無其事地站在桌上瞪著相愛的兩人,可能是在想,眼前這兩人相愛的模樣相當可愛。

但相反地,幾段戀愛裡面就有那麼幾個人是,相愛的時候雖然感覺到愛的感受,卻在愛裡漸漸迷失,慢慢地感到徬徨,一開始相識,起源於彼此的互相欣賞,可到了後來,兩個人都在愛裡無限放大彼此的缺點與不足,互相傷害,讓彼此在戀愛裡,找不到自信與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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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多次的爭吵,也漸漸地讓原本的愛磨損,彼此都不願意見到原本美好的愛情被這樣的爭吵破壞,可是每每只是普通的談話,都能傷害彼此,讓兩人心碎。

不是沒有試過溝通,在感情裡,我們倆努力過好幾回,像是在酒吧裡的那次爭吵,其中一個人只是無心的說出了類似開玩笑的話,另一個人卻認真的落下了很珍貴的淚,接著是彼此的難堪與不知所措;還有那幾回在訊息裡,兩個相愛的人卻好像仇人一般,互揭傷疤,好好的兩個人,好好的談著感情,是從什麼時候出了差錯,然後就走上像是仇人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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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感情變質的時刻來得太快,讓兩個人都抓不準該怎麼應與面對,其實兩個人都費了好多的心思承受每一次的爭吵與感情的撕裂,但兩個本身沒有什麼安全感的人廝守在一起,就只能一直努力提起勇氣好餵養其實早已不太對勁的感情,而多少次又使用真心去揣度對方的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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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愛情理的面孔突然一發不可收拾地變的醜陋,談不上愛了,竟開始談著如何互相傷害,每回失控過後,彼此都懷著愧疚道歉,但多次以後,連該如何道歉都遺忘,很多時刻,我想,我們彼此都把簡單的事情變的過於複雜,因為我們從來沒有學會什麼是愛情,在學會以前我們就豁出去地愛了。

如果真正地愛一個人,就不會希望他因為要愛你而難受,當然也不願見到彼此為了相愛而淚流,相愛的質地是很單純的,便是彼此都要快樂。

相愛,從來就不是為了讓彼此受苦,或讓彼此以為自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也沒有想過要在愛裡深掘每一回的爭吵是對還是錯。

愛情有很多種模樣,包含爭吵,從前我以為爭吵應該在愛情裡完全地避免,但有些時候爭吵也看出彼此對於一份感情的重視程度,為了保全那段戀愛僅剩的尊嚴,有時候離開會是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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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也是一種愛。

「外面的世界要我加快,要像那季候鳥跟著飛,不能掉一拍,我卻卡在機器裡一直倒帶,要明白,或許一天你會再感覺我存在,或許一天,你再離開,或許一天我會看明白這也是愛」— 盧凱彤《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