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日,音樂人鄭宜農在臉書宣佈出櫃,結束與滅火器主唱楊大正的婚姻關係鄭宜農說即便分手,兩人依然用靈魂愛著彼此;楊大正說,他永願捍衛宜農做自己的權利。為你帶來鄭宜農的專訪,談談九年關係後的飛翔。

她總像個隱士般匿身於城市當中,但只要抱起吉他歌唱,卻又能瞬間壯大成一片廣闊海洋。幸福對她而言從不輕易,而是要經過種種困難過後,才會獲得的美好果實。

無論以個人或是猛虎巧克力團名發片,鄭宜農的歌聲總能帶給聽眾一種「被了解」的撫觸;除了音樂之外,她在劇本創作、電影表演也都取得了亮眼成績。雖然這一路看似平順,但故事開端卻不怎麼完美。

觀眾治癒我的恐懼

2007 年,為了宣傳首部電影《夏天的尾巴》,那短短五六首歌的表演卻快要擊倒缺乏舞台經驗的她,「還記得是在西門町、台下人超少的,為了宣傳被推到舞台上,我那時非常嫩又沒有表演經驗,雙手無法控制地抖到爆,下台之後胃很痛,然後我就吐了。」這登台恐慌症持續了兩三年,為了克服怯場,每次在家裡練唱時,宜農會假裝面前擺著一隻麥克風、眼前站著滿滿的人群,「如果有特別想說的話,我還會把它寫起來,然後 re一下。」

直到 2010 年的大港開唱,港都燒滾滾的人情味總算治癒了她的人群恐懼症,「演完《眼淚》之後,去唱電影主題曲〈莎呦娜啦〉,唱這首歌的時候,大家會在台下跟著我合唱、叫我戲裡面的名字、用台語跟我對話。從那一天起症狀減少很多,真的是觀眾給我的自信。」

不美好,終究是過程

她的叛逆期出現得極短,卻往往會帶來影響未來的重大改變。好比當年選擇從淡江中文系休學投身創作,也因此寫成首部電影劇本;今年一月透過社群媒體宣告出櫃,更是她人生的關鍵轉折,這決定,不僅讓歌迷為了她的勇敢而感動,帥氣的前夫也發表聲明力挺,雖然九年伴侶關係告終,卻邁向了心靈扶持的全新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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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很在乎對方,那一定會希望對方快樂。假如一直壓抑,他也一定會感受到。在這種狀況之下,要怎麼樣讓兩個人都往比較快樂的方向去,是最需要思考的事。」

「Somewhere beyond right and wrong there is a garden, I will meet you there.」這是波斯詩人魯米的詩,宜農將它刺在手上作為29歲生日禮物,不僅完整體現她的世界觀,也呈現了她不變的創作初衷,「每件事都有一體兩面,我希望可以在一個沒有對錯的空間,很純粹的知道為什麼會想跟對方相處。就算人生經歷了不美好的事,終究只是過程罷了。」

猶記某次,聽完演唱的觀眾特地跑來對她說:「我覺得你寫出了我的故事!」這讓她更加深信自己是真的有能量、能帶給別人被理解的感動。

年紀輕輕的她,卻好像遊歷過人世間的每道風景,懷著不再是少年的微痛情懷,用創作帶給每個人唯有辛苦過後才會明暸的療癒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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