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是馬修・麥康納回顧五十年人生,書寫自我的生命情書,也是整理自己的指引之書。不論生活處在何種狀態,終究要學習與自己相處。

文|馬修・麥康納

Why we need a walkboat 我們為何需要徒步旅行

噪音/訊號比例。

我們比以前更常受到不自然的刺激轟炸。

我們需要待在感官輸入較少的地方,以便收到心理思考過程中的背景訊號。

當噪音減少時,訊號也變得更為清晰,我們就能再度聽到自我,並再度合而為一。

只有時間能簡化心境。

記憶會追上,意見會成形。

我們再度碰上真相,它也會教導我們,教我們在伸手與撤退之間如何站穩腳步,讓我們明白自己並不是唯一身處這種情境的人,只是孤獨而已。


圖片|堡壘文化《綠燈》(Greenl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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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們的潛意識現在有空間能彰顯自己,我們就能再度看見它。

它會透過圖像做夢、感受、思考,而我們現在則能觀察到這種現象。

在孤獨中,我們能開始透過圖像思考,並將我們所見到的影像具體化。

我們的靈魂再度化為無名之物,我們也明白自己和永遠無法驅除的人綁在一起:我們本身。

蘇格拉底式的對話(譯注:此處指以兩人以上的角色進行的內心交談)醜陋、痛苦、寂寞、充滿罪惡感,也是股可怕的噩夢,需要用保護罩蓋住,以免將我們的獠牙磨小,並使我們在驚慌中冷汗直流。

我們被迫面對自己。

這樣很好。

我們不只理應受苦,也爭取到了這種苦難。

誠實的人枕於平靜的心上,而無論每晚有誰躺在我們床上,我們都與自己共眠。

我們要不原諒自己,要不就對自己感到作噁與生厭。

進化源自於此。

由於無路可逃,也被迫面對自己,我們醜陋的每日壓抑感則大肆作亂,我們發現自我與壓抑感共處一室,並決定「夠了」或「讓它崩壞吧」。

無論判斷結果為何,我們都會成長。

世上只有我們與我們,自我永遠是我們唯一的同伴。

我們照料自己,並再度與自我交好。

接著我們回到文明,並能更有效地照料自己的需求。

為什麼呢?因為我們進行了徒步旅行。


圖片|堡壘文化《綠燈》(Greenlights)